到底还是选择了遵从了自己的感受，如她从小到大一如既往的任性一般，杨可娜不管不顾地说出了真话：“ray是我最亲最亲的哥哥，我很爱他，与爱我的父母一样。”
萧峰的整颗心飞扬了起来，车也开得额外带劲。不多一会两人就到了秦玉娟生前的单位——西郊县第一高中。
两人很快找到了副校长，常校长，一位端庄优雅的女士。正是此人向夏遥光和王树彬提供了秦玉娟猥/亵，强/奸学生的证词。
“常校长，又打扰你了。”
“警官说的哪里的话，咱们为人师表的，更应该以身作则，配合警察工作，是做人民的义务。”
客套话点到即止，直接切入正题。
“常校长，感谢您提供的证词，根据您的证词我们顺利的找到了马小草和鲁军这两个学生的作案动机。”
“萧警官，真的是这两个孩子杀害了秦老师吗？真是作孽啊，好好的孩子被她害了，到最后她也死在了这两个孩子手里。”
“常校长，两个孩子的作案动机确定了，但最终是否有罪还是由法院来判，我们现在最好不要妄言。”
“对，对，您说的对，是我说错了，得看法院怎么判。您放心，我不会让学校里的老师和学生乱说话的。”
“常校长，秦老师离开学校以后，她的先生吴主任有没有受到她的影响？”
“怎么会没有影响，”常校长愤恨地说道，“秦玉娟这个人，真是人面兽心，害人不浅。你说她怎么就干出这么禽兽不如的事，自己被迫离开不说，还把臭名丢到了吴主任身上。吴主任一辈子本本分分，掌管化学实验室从没出过错，自从秦玉娟的事情揭发出来了之后，家长们联名到教委要求更换班主任，校长考虑到此件事关系重大，不仅撤了吴主任的班主任工作，还撤走了他手里的实验室管理权，正好交给了校长的远房侄子接管。”
根据常校长的叙述，吴主任被秦玉娟拖累的不浅，但依然没有跟秦玉娟离婚，甚至连吵闹都不曾。也是因为秦玉娟的臭名昭著，在县城呆不下去了，这才搬家搬到了鲤鱼村隔壁的井水村居住。
“这很不正常。但凡有血性，有脾气的人怎么也会发泄一下情绪，除非他也是共犯。”杨可娜无论是相关知识还是经验都不怎么丰富，靠着仅有的存货做出自己的分析。
“呵，共犯不可能，刚刚也暗访了几位老师，吴主任貌似跟谁走得都不太近，不亲近其他老师也不亲近学生们。而且他也没有给学生课后辅导，几乎没有跟什么学生单独接触的机会。”
“那他怎么肯就这样忍气吞声？兔子急了都会咬人呢？”
“如果是有把柄呢？”
杨可娜不解的看向萧峰。萧峰解惑道：“秦玉娟丢了工作，没有了收入。如果再丢了婚姻，那就等同于丢了衣食来源，别说再出去寻找猎物，满足她的兽/欲，就是温饱都成问题。所以她绝对不允许吴主任跟她离婚。但她已臭名昭著，还害得丈夫差点跟她一样丢了工作，即便是再好的夫妻感情，走到了今天这幅田地也没什么情分可讲了。吴主任时至今日都对秦玉娟的所作所为不发一言，这只是单单的不耻提及可以逃避的吗？死后不谈或许是要掩盖生前的种种，给死人留一份体面；那么秦玉娟生前呢？从被迫病退到死亡，两年多的时间，她不停地作恶，作为丈夫的吴主任会全然不知吗？这绝没可能！”
“所以，你认为他自始至终不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