孕腹一直很娇气,大家都理所当然的认为它是个闺女儿——实在是上中下三代都希望她怀地是个小公主嘛!
“那就好,有惊动你们老祖吗?”
凌克寒的身体越发虚弱,很多时候要用到疗养舱,只他现在是濮司城的定城神柱,万不能现在出事,他本人知道,因而主动要求躺进了疗养舱,以求能多活一天。
“您放心,老祖那很好,有专人照顾,没惊动他老人家。”司厉也接口回道。
“这阵陨石雨,损失多少方舟?”栾宜玥缓了会儿,能坐起来了,被濮阳玤上前扶起来,她朝着那菲问道。
这事由她主管。
“妈,你刚醒来,不要过于劳心,咱们都只是普通人,再是有能力,还是人呀!这末日灾难面前,牺牲是再所难免!”
濮阳琛上前一步,当在了那菲面前,突兀地打断了表姐她想公事公报回地话,朝着她严肃说道:
“你真要劳心,不如想想怎么快速好起来,爸爸他需要你,就连姐她也很希望你!她那身体,也不能一直躺在安全舱里,对胎儿不好!”
金时叙也明白这个道理,知道岳父岳母心怀天下,但是有些事情不能全往自己身上背,因而他跟小舅子配合地低语:
“对啊,妈妈,小珠宝临昏睡前,一心还担忧在外的您和爸爸,就怕您们出了意外。而且,她最近因着我伤势,思虑地厉害夜不能寢,身体这般下去怕是熬不住。
枇杷说了,小珠宝可能会早产……”
原本呆在病房里的,基本都是濮阳家嫡系,从政事转到家事一屋子人的没觉得奇怪。
何况,身在其位谋其事,濮司城众嫡系都知道上将和夫人是多少伟大的领导。
“唔、行,我不问了。我现在人没事,我去看看小珠宝!”
栾宜玥一听女婿这话,能不担忧嘛,国民再重要,也重要不过她的子女。
听到她这话,一屋子的人都松了一口气,大家都识趣地离开病房,只濮阳玤兄弟和金时叙留了下来。
叫来护士拿来轮椅上前,濮阳玤将妈妈抱进车里,伏在她膝头上低语:“妈妈,我们很担心,爸爸他如何了?”
许是因为是濮阳渠的血脉,他们能感受到,爸爸虚浮的精神力领域很不稳定——
刚刚到底还是有些政要在外围守着,虽是嫡系,他们再亲也亲不管血脉亲人,所以两兄弟只是崩着俊脸,如今没外人了,濮阳玤一刻都等不了地问询。
“对,妈妈,你别骗我们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