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你说这些消息可信么?老头子这回是真的动手了?要不,咱们回去探探一叔叔的口风?”
“难道孕傻会传染么?”
“什么东西?”
“说你傻呗!你家亲爹,根本都不愿意咱娘俩残余其中。否则,我带你出来干啥?还有,你真的那么有自信么?自信你一叔叔会违背你亲爹的意思,将那边的情形告诉咱们?”
“额……”
“我觉得,只要你去问,你一叔叔顶多被报个平安。”
“要不要这么笃定?”
“我赌一株活的天南枝,不信你去试试!”
“成交!”
二人一到家,初吉就屁颠颠地奔着暗一去了。
柳紫印坐等儿子,结果真的看见儿子垂头丧气地回来。
“如何?”
“如娘所料,一叔叔说那都是市井传闻不足信之,还说老头子那边好得很。我便不信了,老头子一天到晚黏您黏得很,没事缠身,会把你一个人放在这穷乡僻壤?”
“咳咳,请注意措辞。你一叔叔也是人!”
“对对对,我也是。”
就这样子,柳紫印和初吉的逍遥日子,一过就是小半个月。
这日,初吉兴冲冲地跑进她的屋子,还神神秘秘地关上了房门。
“儿砸你做啥?”
“咔嚓”初吉不待解释,就把六宝匣原地打开,清新的药香扑鼻而来。
“额……”
“娘,好消息,我心研制的几味丹药,都成了。”
“哦。”
柳紫印顿时失去听消息的兴致,又窝回被窝里。
望山镇这段日子呆的,实在是太没意思了,她觉得自己都快发霉了。
“就知道你会是这副样子,喏,一叔叔刚才给的,老头子急传来的信。”
“不早说!”
某印“咻”地一下弹起身,夺过儿子手上的小信卷,又再次倒回床上。
她家男人这回也是够长心的,半个月才想起来给她一封信,真当她是纸糊的,不需要关怀么?
对于父亲向母亲说得“情话”,初吉一点都不关心,他只是兀自收起六宝匣,就打算还母亲一个清净的二人世界了。
“砰”
他还没出门,就听见柳紫印那边发出一声低响。
回眸之间,正见到柳紫印单手握拳砸床,而此时,她半个人嵌在床板的窟窿里,靠自己肯定是出不来的。
“我的亲娘,就算老头子惹你,你也不能这样不顾自己的身子吧?”
“还顾个屁,我就说一块商量一下,他非要自己来,这回出事了吧?”
“老头子?吃亏了?”
“可不是!那两个不配当哥哥的东西,居然联起手来蛊惑你爹封地的百姓,要百姓们联名反你爹!”
“这也行?”
“不行能怎么着?论才华比不过你爹,论武功比不过你爹,论长相为娘的还不清楚…总而言之,除了年纪比你爹大,心眼比你爹坏,他们也没什么能和你爹比了。”
终于,初吉把某印给拉了出来。
“所以呢?娘你现在打算怎么办?”
“怎么办?嗯,这是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