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贝儿……”门砰然闭合,自动落闸。
一声响指,两人的喜服瞬间不翼而飞——噢,魔法真是太好用了。
田小森动了动,睁开眼,在两对粗壮的红烛光照下,室内喜气洋洋,照得人眼波流转。
田小森撑起上半身,摇了摇头,“阿希。”
希尔斯扣住他的后脑勺,凶狠地擒住那肖想了一整天的唇瓣。两人唇舌交缠,水声啧啧,躯体紧迫地逼近冲撞。
“……等一下。”田小森发出一声软乎的鼻音,挣扎着偷喘一口气,承受着希尔斯猛兽般的攻势,脖子肩窝不知被吮成什么样了。
他紧紧攀附着希尔斯强壮的躯体,肉帛相贴谁的爱意都无所遁形。
希尔斯微微抬头,黑色的瞳孔倒影着烛火竟泛着一圈金色的光,如狼似虎,田小森痴痴地看着,忽而漾开一抹笑,“阿希,你现在的样子好凶。”
回应他的是希尔斯恶狠狠的再一次呼吸交缠。
两人暂且互相纾解了一次,好悬还记得有正事没办完,交杯酒还没喝呢。
两人忙了一天没怎么吃东西,希尔斯自己不吃,也考虑到整整一晚的时间不能让自己的人饿肚子,所以两人辛苦地喝下交杯酒,吃了点东西。
室内有瞬间的鸦雀无声,这是暴风雨前的平静……
暴风雨终于降临。
吱吱呀呀床铺发出不堪重负的动静。
桌子也砰砰砰不堪重负。
墙壁窸窸窣窣落下墙灰也不堪重负。
窗棂啪咔被希尔斯捏断了几根木棍,再硬的木棍也不如希尔斯的本事硬,不堪重负。
田小森向来是个很有包容力的人,但偶尔也会出现包容不了的情况,譬如最初的小半个时辰,好在契兄老希有妙招……还是不堪重负啊!田小森痛并快乐着,田小森比都坚强!(注2)
……
暴风雨过境,田家房间也被毁得差不多了,田小森只想说,他的男人不是人,至少不是凡人。
“契兄……”好不容易扛住黑云压城城欲摧的夹着蜜糖的刀枪剑戟,天边已经亮起鱼肚白。田小森讶异于自己还有说话的力气,深感自己果然也是纯爷们,然后细细地嘶哑地唤了一声。
他的尖耳朵契兄,希尔斯前所未有的满腔柔情尽数倾注于一人,然后,床榻了。
有治愈之光在手,田小森的身体根本不会出问题,倒霉都是家里的家具而已……
啊,田家是时候建个新房子了。
当晚想听墙角的人都遇到了怪事,不知怎么的会晕倒或者被绊个狗吃屎,只远远瞧见田家的烛火一直亮到天明。
真可怕。
更可怕的是第二天下午希尔斯就出现在了甜豆地里,指挥大家采收豆叶,铁血真汉子,俗话说一滴精十滴血,这男的怕不是血牛一般的天赋异禀,经丝毫不见疲态!
黎大姐挺担心田小森身体受不了,赶忙炖了公鸡汤过去探望,结果田小森看起来困了点,竟也像没事人一样,在院子里造鸡笼。
难道消息是错的?
房中之事还是不适合过多探究,黎大姐还是看着田小森把鸡汤吃下,“年轻人年轻力壮,不过还要多吃点好的补补,也要自己多注意,别把身体亏空了。”
田小森脑袋都埋进了大海碗里,通红的耳朵上水滴耳坠闪闪发亮。
晚饭时间,希尔斯回来了,两人打了个照面,忽而都有怦然心动的感觉,恍若人生初见便抓住了唯一的悸动。
“回来啦,阿希。”田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