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柜的错愕不已,希尔斯到了门前回过头来,掌柜的赶前几步,却听到希尔斯说:“宝贝儿过来。”
……显然,这个宝贝儿喊的不会是又胖又圆一头热汗的掌柜大叔。
田小森哦哦两声,三两步追了过去。
他压低声音问:“真不卖给他?”
希尔斯把珍珠重新交给他收好,出门的瞬间就已将此间事抛诸脑后,“嗯。”
老字号的掌柜追了出来,但他个子矮,追不上前面的希尔斯两人。
继续追着两个小辈跑讨货太丢脸,怎么说他在镇上还算有头有脸,在内间商量,没第三者看到,服软就服软了,做生意能屈能伸。
可是大马路上这么主动示弱,这位掌柜实在做不到。
“太他妈可惜了!”掌柜握拳跺腿,在无外人看见的铺子里心疼得直抽抽。
多聊两句会死吗,没见过这么嚣张的人。
那么好的珍珠,他也好久没见过了,金珠收不起也不敢收——那绝非平头百姓可穿戴的东西,但那十颗白珠可以呀!
只要想到将这些珍珠拿到东家面前,他几乎可以预见能得多少好处。
珍珠做成的饰品又将是清潭镇的佳话,多给老字号长脸。
可……怎么就放他们走了!
小二瞅着他们家掌柜大爷踱来踱去,暗自停下抡抹布的动作,抻长脖子往街上远远眺望,那对英俊的夫夫已经走出去很远了,还是能一眼就认出来。
他也记得希尔斯,虽然希尔斯买耳坠时包着耳朵尖,但人家俊到可以靠脸横行,那身气度绝非普通乡野村夫可比。他的契弟,也生得眉清目朗精神奕奕,也不是苦干一辈子田地的面相。
这样的人,谁敢怠慢。他们家掌柜啊,懈怠惯了,就这般看走眼啰。
掌柜的立马派出能干的手下,揣着钱袋去追人。
希尔斯放开了更敏锐的听觉,带田小森绕开了老字号的人。
然后抽空回答田小森的困惑,“我听到他们店算账的人讨论珍珠的价格,故而得知我们这些珍珠价值多少。”
田小森羡慕道:“你的耳朵真好使,假若我也有这么好的听力,无论多远,都可以听到你叫我。”
希尔斯勾起嘴角,出手把人拉进怀里,“你想要离我多远。”
田小森故作不懂状,“我不可能离开你,谁知道你会不会。”
希尔斯想都不用想,斩钉截铁道:“绝对不会。”
“我们接下来去哪?”
“去你喜欢的绣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