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什么影响,平时怎么做,现在也怎么做着,他们各自忙到脚不沾地,完全没有时间去进一步的升华一下。
只偶尔进行工作沟通时,目光会有些闪烁,也可能说着说着顾倾杯就莫名在那边笑了,笑完估计是看着展凝呆愣的模样比较可爱,就摸摸她脑袋做安抚。
虽然举止上的亲近暂时只到这里,但是情绪的变化却是显而易见的。
程谨言很容易便感觉出来展凝最近心情不错,中间问了次,对方模棱两可说了一个理由,他完全不信,又套不出别的来。
两个月后程谨言的石膏可以拆了,这意味着离痊愈又近了一步,但他并没有表现的多开心。
在打石膏期间,展凝为了他每天下班都会过来一趟,呆到快十来点确定彻底消停后才会离开。
而这样的场面在之后会越来越少,程谨言都不敢去想象。
展凝陪着他走出医院,忍不住叨了一句:“彻底痊愈还要好几个月,你自己还是要多注意,之后要不小心再断了可就没这么好过了。”
程谨言心想:“若实在没办法,再断一次也不是不行。”
展凝完全不知道他心中的变态想法,一股脑的将人送去了公寓。
然而今天回去的时候却发现家里来了客人,阿姨很热情的在那招待着。
对比阿姨的热情,展凝就冷淡到离谱了,她甚至连跟这人说话的兴趣都没有。
程谨言对着里面的人也没什么表情,跟展凝一块在门口站着。
傅一目光轻飘飘的在两人身上扫过,她一点都没有表现出惊讶,只是展凝在她脸上读出了隐忍的味道。
搞笑了,谁忍谁啊!
傅一淡淡的扯了下嘴角,五味杂陈的看着程谨言说:“小言,不欢迎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