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这筋骨都不曾伤到,我又怎会伤到。”
意味深长的对话,使气氛越来越紧张。
有些话点到为止,再说下去可就没意思了。
瞥了眼黎落,北冥远直言:“听说荆王爷从那周三小姐的包袱里拿了一块玉佩。”
那弦外之音所透露出的不止叛徒一事,还有这玉佩的所在之地。
那个偷是这荆王爷,荆王爷偷东西?不管是真赌还是别有目的,都逃不过那玉佩落入他手的这一事实。
至于他又为何会如此肯定?还不是那周诺落说的。
那偷字,她可是别有深意。
墨卿书和北冥亦听言,脸色顿时阴沉下来。
看向北冥远,墨卿书冷眼相看:“听说?你听的谁说?”
玉佩在他手上一事,除了北冥亦,可以说是绝无第三人知晓,那周诺涵目前来说,就更不知道那玉佩和玉簪被调包了,那么,北冥远如今的这一眼,是他所想的那样吗?而若真是,那周诺落,又是怎么知道的?
“听的谁说,你不是已有答案?”
北冥远的这句反问,让墨卿书不由的轻笑出声,只是那眼却是一片阴冷,典型的皮笑肉不笑。
缩在他怀里的黎落顿感一阵不安,直觉告诉她,远离墨卿书。
一向相信自己直觉的黎落,自是想离开他的怀里远离危险之地。
只是这时候的墨卿书,又怎会那么容易便让她轻而易举离去?
只见他收紧那搂着她的手,让她挣脱不开。
这时候,黎落慌了,想到这男人的手段,黎落便恨不得把北冥远的嘴给撕烂。
这知道的事不想着怎么把玉佩神不知鬼不觉的弄到手也就算了,至少来个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什么的也好啊!居然脑抽的就这么的当着他们的面说出来,重要的是,还让他们怀疑到她身上。
别以为她把脑袋枕在墨卿书的胸膛里便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这男人肯定是做了什么暗示才会让墨卿书他们怀疑她。
只要想到落入墨卿书手上的那些人的下场,她如今便怎么的也不能跟墨卿书待一起,这一起不能多待,就更别说是跟他一起走了。
只是挣脱不开怎么办?这情形看来,这男人是想把她带回去好好‘侍候’的节奏。
“北冥远你这个大笨蛋,我也就说说而已,你怎么就认真了呢?我也就只是气你今晚不来陪陪我,这才想跟别的男人跑路而已,你倒好,不拉住我的手不让我走也就算了,居然还眼睁睁的看着我跟别的男人亲密,呜呜~”
情到深处,自是控制不住自己泪流满面。
“北冥远,我周诺落是瞎了眼才答应跟你私奔,呜呜~”
感觉前面的话不够有说服力,黎落也算是豁出去了,紧接着又说出了这么一句让在场的人都倍感难以置信的话。
不约而同的,那本被黎落哭泣所吸引过去的注意力,纷纷转而看向了北冥远。
身为当事人的他,难得的愣了下,随后便是忍住那想要好好‘侍候’她一顿的冲动,看向她道:“私奔?”
“怎么?吃干抹净后便想不认账?门都没有,连窗也不给。”
虽说北冥远比他们更残忍,但是,这不管怎么说,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吧?再则,她已经在他身上放了长线了,那么这目前的情况来说,应该不会对她怎样的吧?
额,好吧!她承认,很玄乎,哦不,他肯定会对她怎样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