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外不是百分之百安全。”刘钰鹤说道。
“但是吃药百分百伤身体。”白彦君说道。
“要是万一怀孕了呢?”刘钰鹤问道。
“……”白彦君就不说话了,但是他坚持自己没有中途露精,不会怀孕的。
“买药。”刘钰鹤敲敲车门,叫他开去药店。
“不买。”白彦君坚持道,直接开回酒店。他拖着有点生气的刘钰鹤,半推半抱地弄上楼,中间又吻了起来。
干柴烈火般燃着,哪怕刚才还在闹矛盾,一转眼就好上了。
这就是典型的恋人。
在酒店,用酒店准备的避孕套,又浪了两遍。
让刘钰鹤完全忘记了买药这回事,因为他累得直不起腰,只想睡觉。
“不会怀孕的,相信我。”白彦君在他脸上,眼睛上,到处亲吻,显得那样黏糊,爱怜。
一觉醒来,天都黑了。
刘钰鹤浑身酸软地坐起身,听着浴室传来哗啦啦的水声,他掀开被子赤脚走去,洗了一个热水澡之后,浑身终于好受了一点。
回到酒店做的是后面,他趴着等白彦君去买药膏回来给自己抹药,虽然并没有受伤,但是蹭得厉害了,红肿。
晚上□□点钟才出去觅食,到观星台看夜景,看星星。
一起傻乎乎站在桥上吹风,喝同一灌饮料,说着只有两个人才懂的私密话。
关于曾经,现在,未来,无话不谈。
刘钰鹤笑着说:“我经常会羞耻于过去的傻气,觉得那个傻逼不可能是我,但是偶尔又很感谢傻过的自己,因为有过去才有现在,每个人都一样,需要时间成长。”
“也许,但不包括我。”白彦君说道,他本人没有傻逼过的时候,从小到大就是男神,学霸。
“好吧。”刘钰鹤瞥着他,一个从始至终都很优秀的人,他体会不到什么叫做低谷期,什么叫做无助,他的人生起跑点,就是很多人不可能达到的终点:“你失败过吗?有过挫败的时候吗?”
“没有,就算有也只是阶段性失败。”白彦君说着,现在的他正在抬头眺望远方,修长帅气的身姿,惹得路人回头观望。
“好牛气的回答。”刘钰鹤点头道,但是就如对方所表现出的自信一样,站在他身边的人,总会无条件地选择信任他。
“你崇拜吗?”白彦君勾着嘴角,微笑道。
“嗯。”刘钰鹤说道:“崇拜得想跪下。”
一听就是调侃的语气,白彦君顿时感到羞恼,他掐着刘钰鹤的脸颊说道:“你跪得还少吗?”
“流氓。”刘钰鹤拍开他的手掌,也是一副羞恼的模样。
“嗤。”这就让人很不爽了,白彦君说道:“不是你自己哭着让我来找你的吗?”
大半夜地打电话过来撒娇,晚几个小时过来还不依。
自己只能一大早天还没亮就起来赶飞机,一见面果然热情得不行了,饭都没吃完就开始勾|引。
否则也不会在餐厅做那种事,弄得现在心里七上八下,总是担心他会怀孕。
又不想给他吃药,从来没有试过这么两难的境地,烦躁。
“你想象力太丰富了吧,我大半年没哭过了。”刘钰鹤说道,撑着下巴靠在栏杆上,对北海道的夜色,终于有了欣赏的能力:“原来北海道这么漂亮,以后要带小泽过来看看,还有爸妈。”
忽然好奇道:“你爸妈来过吗?”答案应该是肯定的。
“来过,他们年轻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