脾性,冀若芙还是十分了解的。
思及此,冀若芙侧首问冀若莲:“大姐,你为什么不想吃?”
“没胃口。”冀若莲道:“总觉得味道乖乖的不如以往好吃了。”
“我觉得很好啊!”冀若芙说到:“和以前简直一模一样。”
冀若莲看着冀若芙夹起来的一个素煎饺,撇开脸不肯再多看一眼。
冀若芙试了试。从她刚开始咬下第一口到最后她吃完,冀若莲都未曾再去理会她这边。
思及冀若莲刚才所说这段日子里她一直都不思饮食,吃什么都没味道,冀若芙若有所思地说道:“大皇姐,你知道你是怎么了么?”
冀若莲看着乳母怀里的小家伙,笑容温暖地道:“许是暑天里天气太热,所以不思饮食罢。”
“可是再怎么不思饮食也不至于口味变化那么多那么大。”冀若芙又问:“你最近多久没让百草把脉了?”
自打阿音怀着身子月份太大将要临盆后,冀若莲就没有再找百草看诊。一来是因为她不想打扰百草为阿音诊治,毕竟这个时候怀孕之人最重要。二来,她也有了百草给她开的药,手头上的足够用上四五个月也无妨。
至于后来阿音生完后,那是因为阿音身子太过虚弱,所以百草也要为阿音诊治。冀若莲的事情就暂时搁了下来。
如今听到冀若芙这样问,冀若莲大致算了算道:“满打满算地加起来或许有一个月了罢。”
她想着冀若芙问话的时候语气有些不太对劲,终是转向了冀若芙,看着妹妹问道:“怎么?”
冀若芙若有所思地说道:“我就是在想,大皇姐你会不会是有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