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铮轻笑道:“什么都不要,这么为我省钱?”
盛子瑜轻轻一眨眼睛,有大颗的泪珠滴落在指间。
她等了他好久好久呀。
在刚生下胖虫虫的时候,她就总是在想,胖虫虫的爸爸应该是怎样的。
所有的想象不外乎是,他的眉眼应当是英气的,身姿应当是挺拔的。
不但要是条顶天立地的男子汉,还应当毫无保留地爱她和她的胖虫虫。
她要的是这样一个人。
如果没有,那她就宁愿什么也不要。
没想到的是,老天爷给了她一个这样的霍铮。
比她所有的想象加在一起还要更好的霍铮。
霍铮是不习惯在大庭广众下亲热的人,可眼下见到小娇妻感动落泪,他哭笑不得地将她揽进怀里,亲了亲她的额角,低声道:“怎么还哭鼻子了?”
“胖爸……”盛子瑜也觉得自己这样很难为情,她吸了吸鼻子,将脑袋埋进霍铮的胸前,手指紧紧揪着他的衣角,“……你到底还藏了多少私房钱?!”
这个钻戒起码两克拉,成色也很好,没有三十万是绝对拿不下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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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回到了家里,却没看见胖儿子,问了李姨,这才知道原来胖虫虫下午带着小叶子在大院里遛鸟,遛完鸟回来,才刚回到家,便被姑父接走了。
盛子瑜带着胖虫虫在保定一待就是一个多星期,等他们俩回来了,姑父却又去国外访问了。
好不容易等到今天回来,姑父还的确有些想念嘴歪眼斜的胖团子,于是亲自出马,将他接回了家。
上次一颗老心肝狠狠被胖团子伤过之后,姑父锲而不舍,老而弥坚,再接再厉还想要讨胖团子的欢心,因此专门托底下人去买了一个巨型鸟笼。
姑父本来就想讨胖团子的欢心,更何况眼下胖团子有了假眉毛,也不再嘴歪眼斜,胖脸蛋上还多出了个尖下巴,简直是要多可爱有多可爱。
姑父将胖团子抱到了那个鸟笼子面前,告诉他这是给咕咕的新别墅,然后一脸期待地看着胖虫虫,迫切地等待着他的认可。
鸟笼有四层高,别说鹦鹉,连胖虫虫都能睡进去。
笼子里面隔出了十几个小房间,摆满了五颜六色的鹦鹉玩具,硬生生将胖团子亲爷爷买给他的那个笼子给比了下去。
胖虫虫呆呆地看着面前的四层鸟笼子,一秒、两秒、三秒……
突然,胖虫虫“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姑父慌了神,在旁边手忙脚乱地哄他,在楼上的姑妈听到哭声也赶下来,一把将胖虫虫抱起,恨不得一脚将老公踹开,“严立新你又欺负他了是不是?!”
姑父百口莫辩:“我哪有……”
胖虫虫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咕咕飞走啦!再也住不了大别野啦!”
姑父凑上去想要安慰胖团子:“不哭,姑爷爷帮你——”
话还没说完,姑妈便抱着胖虫虫一扭身上楼去了,留给他一个无情的背影:“严立新,你够了!少招他!”
时隔半个月,姑父再次捧着一颗碎成了渣渣的老心肝,站在原地风中凌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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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又过了一个星期,周五的时候,霍铮从保定回到家里,准备着周日从北京同大部队一起出发去往兰州。
临走前一天,盛子瑜也不像之前那样要他保存体力了,晚上霍铮一回来就拉着他出门去了酒店。
开了房,一路上楼,进了房间,门还没关拢,她便扑上来扯他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