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她巫力高的人,是察觉不出这件事情的,却不想……中途会出了般若弥生这个意外。
结下这么大一个幻阵结界,困住的还是巫族内一群老人精,她不能有一丝的松懈,这于她的精神力而言每一分每一秒都是煎熬。
身躯的痛……倒是有些麻木了。
“发生什么事了?”谢郢衣敏锐地感觉到了不对劲,也源于对她的了解,他疑惑道:“方才,你明明一直在我身边,但一眨眼你便不见了,还出现在了这里……”
他余下的话在陈白起望过来的眼神中问不出了。
“你说过,你会永远对我忠诚的。”
谢郢衣一震,愣愣地看着她。
“所以,从现在开始,你什么都不知道,也什么都不要问。”她道。
他的脸经风一吹,透着一种荒凉的白色,他低下头。
“我,知道了……”
陈白起看他如此,主动伸出手牵起他。
温软细腻的小手握在他手上,谢郢衣指尖一颤,抬眼。
“我不是不告诉你,而是眼下时机不对。”
他听到她放软的话,这才觉得那颗跌入寒潭的心暖了一些,他收拾起自己的情绪:“我信你,所以你不用跟我解释。”
清俊的眸子格外有光。
“白马子啻呢?!”
这时,乾族老在后方拄着杖怒声吼道。
“为何人一下便不在了,方才明明在交手,为何雾散便不见了人,他们逃去哪里了?”
烟雾尽数散开,但正与他们胶着打斗的白马子啻一众就好像从未来过一样,现场除了留下被炸毁的地裂,却再无其它,连战斗过的痕迹都像被什么一手抹去了。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这并不是乾族老一人的错差感,其它巫族族人也是一头雾水,方才他们觉得自己就在现实之中,因为发生的一切都如此真实,但如今却有些怀疑是不是中了白马子啻的诡计。
霖族老面沉如水,他捏了捏拳头,脸上一直保持的儒雅从容都消失了,一想到他们这么大一群人都在无知无觉中被白马子啻给耍了,他便难以平静。
他咬牙切齿道:“立即发散人手去四周搜索!”
“长庭,派人开阵封岛,绝不容许任何一个人有机会离开归墟!”
“喏。”
“天命族老,还烦请你剩下往星馆立即占术指路。”
天命族老坐在轮椅上,由弟子推着,一副老态龙钟的模样,他长眉低垂:“老夫自当尽力。”
在他们忙乱了一歇后,有族人看到了倒在地上的人,仔细一辨认,立即大惊失色地围拢过去。
“圣子,是弥生圣子——”
正忙于全岛逮捕白马子啻的乾族老与霖族老听到了,脸色大变,抛下手上的事情,也快速赶了过去。
当他们看到倒在血泊中的人时,都傻了一下。
“弥生……”
乾族老不稳地走上前,颤着手抱起了她,眼眶一下便红了。
“弥生,弥生你醒醒……”
“弥生……”
“是谁,是谁杀了你!”他额上青筋突起,一脸狰狞仇恨。
霖族老站在一旁,脸也绷得死紧:“定是白马子啻,定是他下的手!”
陈白起这时也走了过来,谢郢衣跟在她身旁。
她看到乾族老那真心实意悲怆的样子,目光垂下,张嘴吐出石破天惊的话:“般若弥生是自知引来白马子啻,暴露归墟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