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四小时一次,八点再来的时候,人已经死了。”
“你是说,凶手很了解医院的运作?”章九璇的思维跳脱地很,一瞬间就想到了几个可能。赵先觉却摇头:“有这个可能,但是也不排除是碰巧的,我要先回去审问这个时间段值班的便衣。”
他鞠了一躬,转身正想离开的时候,却见宋银德慌慌张张地贴了上来。
“站长!人死了。”
“谁死了?”章九璇听的一清二楚,问道。
宋银德吞了一口唾沫:“渡边护士,上吊了。”
赵先觉和章九璇同时一惊,赵先觉拨开了宋银德,直奔护士值班室而去。章九璇紧随其后,两人一前一后进了护士值班室。
值班室是值班场所,里面有休息间,供护士休息。赵先觉就是在休息间里询问的渡边护士,问完了以后,他就出来了。这前后还没有二十分钟,那日本人娘们是怎么又想不开上吊了?
问话的时候,她并没有表现出很特别的情绪,比如内疚、比如失职之后的不安,她语速平常,表情镇定,她没有理由去寻死啊!
屋子里已经有医生在场了,章九璇绕开了床,走近了一看,只见窗户铁栅栏上挂着一根绳索,绳索在铁栅栏外打了一个死结,在屋里绕了一个环,套在了渡边护士的脖子上。渡边两手死死地抓住了脖子两侧的绳索,双眼瞪圆,眼球突出,微微张着嘴,舌头吐出来了一截。
地板上有她双脚擦出来的痕迹,说明她在死前曾经做过非常剧烈的挣扎和抵抗。
这根本就不是自杀!
这是谋杀!
章九璇一眼就看出来了问题所在,窗户窗台离地一米二左右,渡边护士一米五的身高。栅栏上的绳结是在栅栏最下面靠近窗沿的地方,她怎么可能在比自己矮的地方上吊自杀?就算一个人想要寻死,求生本能也不会轻易地让主人死得这么稀奇古怪。
能这样死去,唯一的解释就是有人在窗外拽住了绳索的两端,使劲地把背对着窗户的渡边护士勒死之后,顺势把绳索打了个结。
赵先觉也跟着进了门,看见这场景之后,顿时倒吸了一口凉气。
章九璇回头瞪了他一眼,“赵先生,你最好能给我一个解释!”
赵先觉吸了吸鼻子,“章节小,无论你信不信,这件事与我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