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不赞同,“我是离山宗二弟子,若我都退后了,那凭什么让别人冲在最前面?”
残夕连眼都没抬,从纳戒中取出炼药鼎,又取了灾民的一点血液,同一株草药一起扔进练药鼎里。
画之有些惊奇,“这是什么?我怎么从未见过?”
残夕手上的动作没停,“清柠草。”
“青柠草?”画之想了一会,摇了摇头,“没听过,这是压抑毒性的吗?名字听起来挺好听的。”
残夕弹出一丝火系灵力,袭向炼药鼎,“何止听起来好听呢,用起来更好。”
“哦?”
残夕慢慢加强火候,漫不经心的解释,“你没听过也很正常,青柠草现在恐怕没有几个人有,青柠草又名嗜血草,至于用处嘛,”
她抬头看了画之一眼,似笑非笑,“就是缠到敌人身上便甩不掉了,直到血尽为止。”
看着画之徒然僵硬的神色,她笑得恶劣,“怎么,看你好像很有兴趣的样子,想和它亲密接触一下吗?”
她故意咬重了“亲密接触”这四字,画之往后退了一步,冷静道:“不了。”
残夕嗤笑一声,随即扔进炼药鼎几株药草,画之好了伤疤忘了疼,又凑了上去,“这又是什么?”
“溶溶草。”
“这个呢?”
“幽然果。”
当画之不知第几次询问时,残夕终于回头看了他一眼,“公子,你好像是剑师吧?怎的对草药这般感兴趣?”
画之毫不在意,“儿时的梦罢了。”
“儿时的梦?”残夕又去盯着炼药鼎,“离山宗剑仙的弟子竟想当炼药师?”
画之看着那丝火焰入了神了,“是啊,不过没有那个天分罢了。”
没有天分吗?
残夕垂下眸,怕不是没有天分,而是太有天分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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