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夕把果子递过去,“吃些果子吧,待会还要赶路。”
梁老却顿了一下,“云汐,刚才画之都跟我说了,画之这孩子不是针对你,只是戒心比较强而已。”
残夕:“是,我知道了。”
梁老叹了口气,“你别嫌我老头子烦,我知道你不久前才拜师,同我们没有太多的感情,可毕竟是要长久接触的,你……”
残夕:“好。”
梁老诧异残夕的好说话,也不再多费口舌,“你明白就好。”
怎么不明白?
画之是他看着长大的,梁老还能偏袒外人不成?
画之自始至终都没有说话,或许是在幸灾乐祸,沾沾自喜梁老的偏袒,也或许是在愧疚对残夕的不信任。
但是这都不重要了,不是吗?
等到梁老休息好,画之便搀扶着梁老上路。
残夕静静地跟着后面,一路无言。
因为梁老身体不适,残夕一行人走了约3,4天的路程才到了离山宗。
离山宗宗主及宗门子弟在宗门口等待多时,终于把梁老盼来了。
见梁老受伤,一群人把画之和梁老团团围住,一个劲的嘘寒问暖。
“师祖师祖,你怎么了?”
“师祖你没事吧,是哪个小毛贼伤了师祖?你跟我们说,我们去掀了他的老窝!”
“就是就是,祖坟都给他刨了!”
梁老白了他们一眼,“去去去,别到时候还得老头子我去救你们,那就很丢人了。”
残夕搭不上话,被隔绝在外。
但离山宗宗主是个有眼力见的人,明瞅着残夕有些不耐,连忙上前招呼。
“小姐随梁老来离山宗是为何事啊?”
残夕淡淡道:“拜师。”
离山宗宗主眉头一皱,这声音好耳熟啊……
残夕转过身来,“阁下有事么?”
离山宗宗主一惊,那双勾人心魄的眸子是那么的眼熟,他故作镇定道:“你是?”
残夕媚笑,“阁下猜猜看?”
离山宗宗主试探性的问道:“你是离月的小妾?”
残夕沉下脸,“本殿是正妻,尔休要胡说!”
离山宗宗主眉头皱的可以夹死一只苍蝇,“那敢问离夫人来我离山宗所为何事?”
残夕眉一挑,“来玩,有意见么?”
离山宗宗主:“我离山宗不是闲的地方,离夫人还请到别处去吧……”
残夕凑近离山宗宗主,朱唇轻启,“若本殿不呢?你能奈本殿何啊?”
见离山宗宗主变了脸色,残夕忽的一笑,“开个玩笑罢了,我离月宫可是同离山宗说好了互不干涉的。”
离山宗宗主也是个聪明人,他绝不会想要引狼入室,“可我离山宗山小人稀的,不如这样,我派人陪离夫人游玩这一片的风景,你看……”
残夕失了兴趣,不想再同离山宗宗主玩笑,索性说了实话,“玩笑而已,本殿已拜师梁老,现在来离山宗学习剑法。”
离山宗宗主面部僵硬,“我……待我明日同梁老商量商量,我离山宗毕竟是……”
他忽然噤了声,这时他才反应过来眼前人是离月宫宫主夫人,在她面前说离月宫的坏话,着实不是个明智之举。
残夕:“你继续,离月不是什么好人,本殿知道,你尽管说。”
离山宗宗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