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一家新开的餐厅吃。”
“行啊!”
去餐厅的路上,宋哲还顺道跟萧天说起了今天的事情,末了,他加了一句道:“所以说人这命啊,这运气啊,真的是最难预料的。那王恒山看面相虽不是大富大贵之相,但也平平淡淡,只是为人容易钻牛角尖,而且做错了事情很喜欢隐瞒下来。譬如在办公室倒咖啡的时候,不小心弄了一地,他想到的是趁大家不注意立马偷跑回自己的位置,而不是说自己主动去拖地,或者跟打扫卫生的阿姨说声抱歉。他这个人是习惯性地隐瞒自己做的坏事,习惯成自然,当他遇到这样的事情时,自然而然地也会选择逃避隐瞒。”
若王恒山只是因为害怕一时选择隐瞒,宋哲也不会以那么冷漠又不屑的态度对他,关键是,人家是惯犯啊,虽然咖啡倒地上,或者不小心蹭花了人家的车牌跑路都是小事,问题是,就是小事才能看出一个人的人品。
不是大奸大恶才是坏人,有时候一件件小事堆积起来才是更膈应人的。
萧天笑着看他气鼓鼓的样子,单手握着方向盘,另一只忍不住捏了捏他软软的腮帮子肉,自从从露营那里回来后,萧天对宋哲的动作越来越亲昵,就如同温煮青蛙一样,一点一点让宋哲习惯。
比如现在,正常情况下,哪个男人会愿意让另一个捏他的脸蛋还没觉得哪里不对。
“别气,别气,为这样的人不值得。”
宋哲嘟囔道:“我也没觉得哪里气,就是觉得有些感慨。我是遇到一个事件就气的话,岂不是要早死了?”
萧天连忙呸呸呸,“说什么呢?”
宋哲乐呵呵道:“我一个算命的都不怕,你一个什么都不懂的,怕什么呀。”
“就是因为你是算命的,才更要怕啊!”
宋哲笑嘻嘻,萧天对他的关怀让他心里暖暖的。
而另一边,接到了宋哲的电话,就努力去调查案件的杨临西先是找同事拿了档案,办案的同事听他说要重新调查案子,嘴巴一撇,什么吗?搞得自己好像很厉害的样子,不过就是跟着刘一鸣破了吃婴案水高船涨罢了。现在是想来他们这里显摆了?!
虽然心里埋汰杨临西,那同事还是把资料都交给了他,把事情大致地说了一下,“我们是一个月前接到的报案,死者是一名26岁的女性,叫闫芳,单身,跟父母一起住。一个月前的那个星期天,她从家里出去拿快递,被高空抛下的玻璃杯砸到头,当场死亡。”
“那个地方刚好是监控拍不到的地方,当时附近就只有闫芳一个人,没人看到玻璃杯是从哪一层掉下的。而且杯子掉下的时候四分五裂,也提取不到什么指纹。而且杯子也是很常见的那种玻璃茶杯,我们去十楼以上的楼层都问过,差不多十家里面五家都是这样的杯子。范围太大,太广,我们调查了十来天,没有任何头绪。尸体也不能就那样放着,家属那边在闹,我们没有办法,只好选择结案,让他们把尸体带回去安葬。”
杨临西点点头,“行,我懂了,谢了,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