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晓静静地躺在床上,本来就有些不舒服,现在更是难受不已,“叮叮当”安晓的手机铃声响起,她实在没劲接电话,奈何那打电话的主人太有毅力,居然不停地拨打,吵得暗笑本就有些疼的脑袋更加头昏脑涨。
“喂,谁啊,”于是满是情绪的接了电话。
安晓,对不起,打扰你了,谢娇虽不解但仍礼貌的说。
安晓听出是自己的顶头上司,忙换了口吻,呵呵,谢姐,对不起,我有点感冒了,不好意思啊。
好好还怎怎么会感冒?我那弟弟没对你怎么着吧?谢娇不放心的问。
怎麽会?没有,安晓不禁哑然失笑。
对了,昨个见了,怎麽样?那个谢晨,问不问就是岔开话题,急死我了。谢娇迫不及待地问。
谢姐,我有些头疼,明天上班再说,安晓有气无力的说。
你没事吧!要不要我过去看看?谢娇听着安晓有些不对劲,着急地问。
没事,就是昨晚没睡好,休息休息就好了。谢姐我先挂了。说完就挂掉了电话,昏昏欲睡。
谢娇在某西式餐馆的洗手间,双眉紧蹙,这丫头平时不会这么没礼貌,怎麽回事?又拿起手机,喂,谢晨,你在哪呢?谢娇语气不佳的问弟弟。
在外面呢,怎么了,招你惹你了?谢晨听出姐姐不高兴问道。
你对安晓怎么了,不是对你说,她和你平时交往的女孩子不一样。谢娇苛责道。
有你这个护兵在,我倒是想把她怎麽样也不敢啊!谢晨调侃着。
别跟我耍贫,你赶紧帮我看看,好像感冒了,我今天在外面碰到这客户,走不开,谢娇着急地说。
行了,挂了,谢晨匆匆挂了电话,走进房间,房间里乱哄哄的,十几个男子围着桌子在玩扑克,我说哥们,你有没女朋友,怎么打个电话还避着大伙啊,一个哥们笑着问。
嗨,这屋子里这麽吵,我又不是顺风耳,谢晨笑着说。
喂,谢少,你拿衣服干吗?不会是这麽早就想撤吧!哎呀,点怎么这麽笨,又是这麽小,一哥们把扑克牌扔在桌子上说着。
你们先玩,家里有事,我姐打的电话。谢晨边穿衣服边说着。
你怎麽回事?早饭都没吃,把大伙召集到一块,陪你玩牌,说走就走,敢情哥几个是你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女郎啊,韩鸽笑着说,说的大火哄堂大笑。
行了啊,你别起哄,哥几个,改天请你们喝酒,家里真有事,走了。谢晨推门而出。
来,来,咱们改天非让他出出血补课,继续玩,韩鸽说着。
昨天安晓心情不好,所以他把她送到她家里,知道她住在离市中心有些远的一套公寓。谢晨开着车往那里赶。
叮叮当,又是电话,安晓想着,虽不想接,但为了防止那刺耳的电话声,拿起在床边的手机,按在了免提键,喂,懒洋洋的躺在床上说。
小小,你怎麽回事,不是说昨天回来,今天还不回来吗?安母的声音从手机那边传来。
哦,我昨天有点事,耽搁了,安晓回答着,暗骂自己马虎,把这么大的事给忘得一干二净。
叮铃,门铃响起,安晓想着肯定是好友张静,也只有她会星期天来找自己逛街,生怕自己太闷。
于是边说话,便走到门口,只把门锁打开,就转身又躺在床上。
谢晨正疑惑,明明听到开门声,门却没打开,于是自己把门打开,昨天安晓并没有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