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棒!”我不顾蓉儿反对脱下鞋袜,将一双白皙的玉足浸入冰凉的池水中,不顾形象的踩起水来。
“殿下,可别叫人看见。”她东张西望了一会儿,还是不放心“奴婢去园门口看着。”
我微眯着双眼点点头,听着她脚步声消失在不远处,心满意足的深吸了一口气:“没有pm2。5的空气就是好啊!”
享受了许久,觉得应该回去了,我便转过头,伸手去摸鞋袜,还没碰及地面,直觉食指突然像针刺一般,一个冰冷湿滑的东西迅速划过了我的手掌心。
“蛇…蛇!蓉儿!”我这辈子最怕蛇虫鼠蚁之类的东西,只能举着手指瘫软在地上。
突然,眼前闪过一个黑影,二话不说抓起我的手指塞进了嘴里,使劲吸了一下,随即吐出一口血沫。
他抹了一点唇边的血,凑到鼻尖闻了闻“不是毒蛇,放心。”
“你是谁?”黑夜里,他蒙着面,只看见露出的一双眸子,如星辰一般闪亮,又如大海一般深邃。
他伸出一只收环住了我的腰,将我拉进了几分。
“别说你不记得我。”他的声音没有一丝温度。
我真的不认识你啊!大哥!
我不敢说话,静静的看着他。
敌不动,我不动。
“我这一路历经千难万险,好不容易找到你,竟是在你儿子的百岁宴上。”他冷哼了一声“早知如此,我又何必傻傻信你,痴痴找你。”
不是!你让我缕一下。
安阳公主府里养着三个不说,外面居然还有小三,不对,小五。
“你不必如此!”见我瞪大双眼,他似乎有所误会:“是的,我南宫墨找到你了,谁又能想到,当初在我怀里瑟瑟发抖的女人竟然是大元朝的摄政王,安阳长公主子桑毓。沁儿,你还想如何骗我。”
我根本不敢看他,回头慌乱的朝园门口张望,就是不见蓉儿的身影。
他硬生生的扳过我的肩膀,一阵撕心裂肺的疼。
“啊好疼……”我忍不住叫出声来。
“疼?”又是一声冷哼“当初你刺我的那一剑,可足足让我疼了数月之久。”
“你要是那么恨我,刚刚为何替我吸毒。”我有点生气,有话不能好好说,非要动手动脚,下手还这么狠。
“你!”他顿时哑口无言,手上的力道又大了一些。
眼看肩膀就要碎掉,我却想不到脱身的办法,就在这时,一个月白色的身影飘过,看似轻轻一挥,轻轻松松使我脱离了禁锢,躲在了他的身后。
“殿下可安好,秋白来迟了。”夜风一般温柔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不知为何,竟让人无比心安。
“你是谁?”南宫墨拔出佩剑,指向我们二人的方向。
“在下叶秋白,拜见南宫将军。”叶秋白神态自若,仿佛对着自己的不是一柄剑,而是一支梅花。
“你既知道我的身份,还不快滚。”
“南宫将军见谅,在下有不能离开的理由。一则此地乃是我大元国安阳公主府而不是你温国镇远将军府,二来…”他回头握住我的手“殿下是我的妻子,是我孩子的母亲。我不可能放任别人伤害他。”
话音刚落,南宫墨脚下一瞪,剑身化作一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