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犯了死罪?”
“愿闻其详。”燕寻镇定冷漠的神情仿佛被告知犯了死罪的是别人。
南宫明珠怒火中烧。一个青楼妓子,本该是个献媚卖笑的下贱货,
偏偏才貌远超于她,那身处变不惊的出尘更是惹人生厌。
女人的嫉妒是可怕的。此时的南宫明珠俨然忘了她来国色楼的初衷是找何静初报寿宴耻笑之仇。何静初就在眼前,她却什么都看不见,眼中只看得燕寻这个素昧平生的眼中钉肉中刺。一心想要置其于死地。
“你可知刚才弹奏的那曲《解相思》是南楚长公主在太后寿宴所奏。你一个下贱的青楼女子竟然敢弹奏南楚长公主弹奏过的曲子,简直是对公主对皇室的亵渎。你说你该不该死?”
“那《解相思》是一千年前渭水边浣纱女为纪念有缘无分的情郎所作。如此说来那南楚长公主也是抄袭了古人。那浣纱女都不曾责怪南楚长公主,南楚长公主如何会责怪燕寻小姐。何况,阁下口口声声说亵渎公主亵渎皇室,燕寻小姐是西秦子民并非南楚百姓,如何存在亵渎之说?难道阁下是南楚人?”
南宫明珠狠狠地看向慕笙箫,“本宫……本公子是南楚人又怎么样?南楚和西秦已经结为姻亲友邦。两国形同一国,西秦人更不应该侮辱南楚皇室!”
“原来是南楚人啊……”南楚人三个字江渊拖得老长,目光鄙夷,好像很瞧不起南楚人。
南宫明珠恼怒:“你那是什么该死的眼神?!”
“没什么,就是突然想讲故事了。燕寻,我这好久没来看你,来了也没带个礼物啥的,心里内疚的很。正好这位仁兄提醒了我。我可以拿个故事当礼物送给你,故事很粗糙,没什么内涵,但是我觉得能博你一笑。女子嘛,笑一笑才更好看。”
江渊浅笑卖关子道:“在讲故事之前,我且问一句,燕寻你可知这解相思的由来?”
何静初冷冷一笑:“还能有什么狗屁由来。不过就是一头发情的母猪当着天下人向摄政王示爱,差点被宰了的事。江渊,你是不是刺激受大了脑子被刺激傻了,就这点破事儿也好意思拿来向阿寻卖乖乞巧。”
江渊嗤笑:“何大公子,你还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啊。人家可是南楚长公主,南楚皇帝的嫡亲妹妹。你一而再而三的给脸不要脸说真话。人家可是会翻脸的。怕是刀架在脖子上,你就哭着喊爹了。”
江渊!南宫明珠现在脑子里只有这两个字。她不会忘记流言蜚语说的都是些什么。江渊一个勾引她皇兄,害南楚失去颜面,又迷惑摄政王,让她在天下人面前出丑的无耻男宠。
南宫明珠面容狠毒,恨不得食其肉啃其骨。“你就是江渊?”
江渊没好气道:“你父母没有告诉你要尊重人。我是江渊没错,但你应该尊称我一声王师。”
“侍卫,给本宫杀了他!”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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