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
夕错嫌弃道:“老子凭什么要告诉你啊。你个娘娘腔离老子远点。”
“不告诉吗?”江移花媚眼如丝,素手缓缓朝夕错袒露的胸膛摸去。
夕错瞬间如遭雷击,一把拍开江移花的手,面红耳赤地吼道:“你干什么?!”
江移花眨着桃花眼无辜浅笑道:“没什么手滑了。”
手滑!这手他娘的是有多滑,差点就滑到他的衣襟里面去了。这是明摆着袭胸啊!
夕错惊悚无比,浑身汗毛颤栗,如一只进入高度警戒的刺猬:“你……你你离老子远一点。”
“你怎么了,冷汗都出来了。不就是不小心摸了你一下吗,至于那么大的反应。刚才那些女人摸你的时候看你可开心了。比起那些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侍妾,我和你关系好像要更近一些吧。”
江移花笑着缓缓朝夕错走去:“还是说你不小心感染了风寒?那我就更得要好好给你治一治了,啊?”
夕错疯狂地咽着口水,不停地摆动双手:“不要过来!不要过来!虽然我绝代风华,迷倒万千少女,而你又长着一张女人脸,但你要清楚自己是个带茶壶的男的。所以你不能对我有非分之想!”
江移花微眯的桃花眼里一丝戾气:“都说了我是要给你治病,治的好色病。你这都已经病入膏肓了,要是再不医治,你很快就会死在女人肚皮上。”
“你是说老子肾虚!你个娘娘腔才肾虚呢,再者老子就是肾虚,就是死在女人肚皮上,也不要你治!”
“可我今天就非要治你!”
夕错立刻拉拢敞开的衣襟,艰难道:“不要过来,不要过来……啊……”
经久不衰的杀猪惨叫响彻回生山庄上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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