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渊阴沉着脸:“不如就叫《移花阁主暴尸城楼》,你觉得如何啊?”
江移花不以为然,低笑道:“这可不能如阁主大人你的愿了。虽然闹得沸沸扬扬,但是慕遮天并没有插手这件事。看得出来他本人似乎很满意这些流言蜚语。所以说无风不起浪,事情的真相,又岂是我们这些局外人能知道的呢。”
看江渊的脸色越来越冷,江移花话锋一转:“倒是夕错最近有麻烦了。”
“他最大的麻烦不就是你吗?”
“夕错他骗慕秋碧喝了媚药,榨干了南宫澈的精气。现在不光是慕秋碧要杀他,南宫澈也在找他算账,连幽冥军都给派出来了。你说这算不算麻烦。说到底夕错摊上这档子破事儿,还是因为阁主大人您呢。”
“是么?”江渊无所谓道:“那就把夕错交出去。能避免麻烦,还能赚一笔银子。更何况某些人肯定不会坐视不管的,不是吗?”
江移花似是遗憾道:“是这样啊,我还以为你会有别的什么想法呢。”
江渊手中折扇展开,漆黑的眼眸一抹戾气:“想法倒是有的,比如杀了你。”
江移花桃花眼中一片兴奋,那是对嗜血的渴望,嘴角勾起恶魔的微笑:“哦,正好,我也很久没有活动身子骨了。”
“你好像忘了,自己是怎么被冠上江这个姓氏的,摧颜。”
“正因为没有忘,所以才要把输掉的赢回来。姓氏不姓氏什么的倒无所谓。晴天阁老大的位置,我倒是想有兴趣坐一坐。”
“呵呵”江渊冷笑,眼底一抹阴险:“你想错了,不是我和你打。”
江移花微笑着:“怎么,你还要雇人和我打。这可不像你的风格啊。”
“什么风格不风格的,人都是会变的。”
“是吗?那你想要找谁和我打,整个绝影楼吗?”
“你在江湖混迹了那么久,不会没听过一句话吧?”江渊淡淡道。
江移花饶有兴趣道:“什么话?”
“卤水点豆腐,一物降一物。夕错对付你再合适不过。”
“夕错?”江移花被逗笑了:“那个蠢货,除了会贪图美色,不论是头脑,还是毒术,武功,都是个豆腐渣。哦,忘了说了,夕错企图对我用毒,结果自食其果,正在回生楼里苟延残喘地躺着呢。”
“你不是不知道,人一旦发了狠要做一件事,就会不择手段。而夕错至今都在寻找当初阴他的那个女人。你最了解夕错,他是个很要面子的人。”
江移花脸色渐变。
江渊徐徐道:“你说他要是知道当初是你男扮女装给他迷昏挂上了城楼,惹得天下人耻笑。他会怎么做?要知道晴天阁下,除了我,夕错最信赖的就是你。论阴险耍心机,我并不比你差。覆水难收,我也不指望能辟谣。只要你不要再搅浑水就行了。晴天阁下,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有个小白脸断袖老大,名震江湖的摧颜公子也不会觉得光荣吧。”
江移花眯着好看的桃花眼笑道:“世人好像并不知道四部和晴天阁的关系。便是传出去,晴天阁主是个断袖,唾沫星子也跟四部沾不上边儿吧。不过移花阁到底是做正经买卖的,长此以往下去我还怕手底下的人都变成一群只知道叽叽喳喳的长舌妇呢。”
“呵”江渊从袖袍中摸出一块写着奇异文字的帛书扔给江移花。
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