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如歌就像是一只老鼠一样紧紧地躲在君子衿身后。仿佛刚才要寻死觅活的人是另一个人。
“君哥哥,我怕!”
“长虹贯日!”
君子衿沉喝,正要飞身,使出清铭剑法的绝杀之招。
夏如歌却以为君子衿要抛下自己,顿时手脚并用地把君子衿死死抱住。
黑衣傀儡的便刀狠狠地砍在了君子衿背上,瞬间血流如注。
“啊!啊!啊!”温热的鲜血飞溅了夏如歌一脸。夏如歌仿佛是被吓傻了,不停地尖叫,却是依旧死命地抓住君子衿。那是她唯一的救命稻草,便是不能活命,她也要抱着他一起死。两个人死,总要好过她一个人死。
君子衿闷哼一声,饶是涵养再高,也不由地阴沉了脸色。
“君庄主,你这个猪一般累赘,还真不是一般重啊。”
江渊嗤笑着,风刃漫天,潇洒狠辣。
朱雀嘴角魅惑浅笑,勾魂的眼眸中是嗜血的兴奋。
“喂,丑男,恭喜你,你终于成功地引起了本神使的注意。”朱雀妖媚地舔了舔雪白的弯刀,酥媚入骨的轻笑:“来,让本神使割开你的喉咙,尝一尝你的血甜不甜?”
江渊黑着脸,一道风刃朝朱雀砍去。
朱雀游刃有余地挡住风刃,“生气了啊,那你告诉本神使你的名字。虽然之后很快就会忘记,但现在知道就行了。”
“冷无心。”江渊淡淡道:“你会一辈子都记住这个名字。”
朱雀黛眉轻挑:“哦,是吗?”
裹剑的绸缎粉碎,黑色的长剑从天祭出,剑光凌冽,气若寒霜。
气浪掀起,江渊衣袂飘扬,仿若一朵灭世青莲。
君子衿的眼神极为震惊复杂。他知道三年前在边城客栈所发生的一切都不是梦。因为那把吞噬众多正派人士性命的长剑,那个狠辣绝情的魔鬼少年再次现世了。他的名字,冷无心!
“不知阁主高姓大名?”
“冷无心”
“我不似某些人,答应了的事就会不择手段的兑现,不会食言。所以我从不轻易许诺,也不允许别人向我轻易许诺。
“我还以为君庄主大半夜的不睡觉是要去采谁家的美娇娘,结果却是发了疯似的在雨中练剑。害得我下这么大雨不在被窝里睡觉,跟了你一路。没意思,真没意思。”
命运总是兜兜转转,他费尽心思寻找的仇人,却是在冥冥中不期而遇。一切来得太突然,竟让他措手不及。
玄武朝慕遮天冷声道:“既然赤焰花已经到手,就随我等回神殿吧。你该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不要让我们为难。这样对你,对我们四大神使都好。”
慕遮天薄凉道:“离开的时候本王说过,再回隐宗之时,便是血洗之日。”
“你……”玄武的脸色忌惮又恐惧。当日慕遮天叛逃隐宗,便是四大神使联手也不曾拦住。虽然身受重伤,被一路追杀,慕遮天依旧血洗了大半个隐宗。而他玄武更是差点丧命。
如今已然过了十三年之久,慕遮天的实力只能是只增不减。到底是神主的亲传弟子,或许现在只有神主才能奈何的了他。但若是被神主知道当年他们让慕遮天叛逃,四大神使怕会统统换人。他绝不允许这样的事发生。
“朱雀!”玄武大呼朱雀的名字。
朱雀不耐的抱怨道:“吵什么吵,没看到人家玩的正开心嘛。慕遮天就交给你了。”
玄武的脸色瞬间铁青,却也只有硬着头皮和慕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