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趁你不在的时候练的啊、、、、、、你那时候偷了人家的袜子不是嘛?”
“哎呀!那都是陈年往事啦!”
臭丫头们,居然为了那么点事就抛下了我,呜呜、、、、、、
“哎、、、、、、你不要愁眉苦脸的嘛。”
“你看,那个小子,再说这话吧!”
“诶,他技术真的很不赖诶。”
“那个就是——飞天,对吗?”
“真的是飞天呀!”
正在表演绝技的小子,像一只自由的小鸟一样,不论是花坛,石柱,还是墙壁、、、、、、他都稳稳当当地在上面滑行,好像这些本来就是用来滑行的路一样。
“狸猫呀!看来你真的要做好跳脱衣舞的觉悟了!”
她们几个拍了拍我的肩膀,以示安慰。
“接下来的是女高的洪哩上台表演。”
我努力地摁住不断发抖的大腿,大颗的汗珠啪嗒流成一条线。
“洪哩,女高的洪哩!”
广播里连续叫了三遍我的名字,如同惊雷一般将我怔住了,我像跟木桩子一样呆立在原地,贝蕾一个飞脚踢在我的臀上,将我踹到舞台上。
我没有站稳,猛地被她的飞脚踢向前,速度一瞬间失控了,我想刹住却来不及了、、、、、、在我一米的正前方站着一位张开双腿手叉腰的少年,要么与他同归于尽,要么——
我往后一仰,身体与地面保持一个手掌的距离,顺利地从他胯下钻了过去。
我的脑子里还是,刚刚穿过的那一片漆黑,而全场立即爆发了比海浪还要高涨的笑声和欢呼声。
劲爆的音乐也在耳旁晃动,我不会跳舞,假装做了几个抖肩的动作(我看到别人就是那样帅气的一抖一抖)。
那是别人!
没错,我抖了几下之后,就是被北风吹,冷得猛地发抖的那种,脸也跟着发抖。有两个人笑倒下去了。
人群像是平静的油锅,滴入了几滴水滴,顿时炸开了。
“你看那女生,太好笑了!”
“她的动作好滑稽!”
“真逗、、、、、、”
既然如此,那我只好充分发挥一下自己的幽默天分了。
膝盖弯曲,背部与地面保持一个巴掌的距离,在人群中滑来滑去。往后飞速地滑,假装即将滑倒,做出两只脚不断失控的假象,配合着面部鬼脸,看见谁张开双腿就从她胯下穿过。
在人群里随机寻找目标,顿时人群变得热闹非凡,嬉笑声冲天。
再忍几十秒钟,音乐就要停止了,我鼓励自己厚着脸皮滑完。
又看到一个男生,他正张开双腿,我飞速地滑了过去,他就是我最后一个钻过去的人啦!
我冲向了他的胯部,就在我即将穿过他胯下的时候,他猛然夹紧了双腿、、、、、、音乐停止、、、、、、
我悲壮地,脑袋被夹住了,眼前一片漆黑,脑子也被瞬间腾空。
全场爆发了亿万分贝的笑声、、、、、、
“你、、、、、、你怎么可以、、、、、、怎么是你?”
我揉着被夹得麻木的脑袋,狠狠地瞪着眼前这个仰着头,不可一世的男人。
他——就是那个戴着黑色墨镜的爆燥狂医生!
真是冤家路窄?
他冷冷地凝视了我几秒钟后,把脸转向另外一个方向,侧脸像一道冰冷的弧线,把我的思绪截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