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姑娘听了,冷冷道:“姐姐运气好,我只希望姐姐早生贵子,为郭家光宗耀祖。”
马姑娘说罢,也不待苏姑娘说话,转身进了屋子。
转眼已经是十月初四,正是国舅府大办郭庆云婚事的日子。一大早,郭太后便让人送去丰厚的礼物,天子李梧也让人送来好些礼品,又嘱咐几个王爷亲自去国舅府道贺。京城里的文武百官和豪门望族,都知道国舅府上乃当今天子外家,是太后的娘家,所以从辰时起,千前往国舅府道贺的人络绎不绝。
当夜幕降临时,热闹了一天的国舅府终于渐渐平静下来,因为客人们也已经散去。
遵照国舅夫人吩咐,郭庆云今晚可以在苏姑娘屋子留宿,因为毕竟是新婚洞房花烛夜。不过,因为苏姑娘有了三个多月的身孕,国舅夫人再三提醒郭庆云,今晚一定要收敛些,可别伤了胎儿。
因为陪了一天的客,郭庆云倒不是因为自己成亲高兴,而是来贺喜的众多同僚和朋友,也多是和自己一样性子的人,所以喝的酒也不少。待到客人散去后,自己才乘着酒兴来到自己的新房。
虽然喝了国舅夫人给的醒酒汤,郭庆云一进新房,屋子里红彤彤的一切,让眼前顿时迷离起来。再看端坐在床边的苏姑娘,一身盛装,在红被子红烛光的映照下,比平日更添一份妩媚,不由笑道:“怨不得人把洞房花烛夜放在人生大喜事中的第一位,实在赏心悦目!”
苏姑娘听了,心里自然一阵惊喜。看着眼前高大魁梧的郭庆云,更是无比满足。说心里话,虽然没有留在皇宫,可是皇上与眼前这个郭庆云比,到底郭庆云看上去更顺眼。若是自己留在皇宫,也许至多是个普通嫔妃,甚至有可能只能该做宫女,而现在,自己不单嫁给了一个年轻公子做正室夫人,而且还做了国舅府独子的正室夫人。只怕不久以后,自己就是这个国舅府的当家女主人。
苏姑娘正在天马行空遐思,只见郭庆云近前,很快笑着抱起自己放在床上,还不待说话,嘴巴已经被附上。
“公子,夫人说了,我们今晚要小心些——”苏姑娘脑袋里还有一份清醒。
“宝贝,我知道。可是我母亲说小心些,又没有说不能。现在你已经过了前三个月,大夫都说可以的。”
郭庆云想起那春宫图上的种种诱人画面,早已经按捺不住。苏姑娘不知道,这么多时日没有和郭庆云一起,郭庆云已经变了这么多花样,只一会儿,便被弄得飘飘欲仙,如痴如醉,早忘了自己已经有了三个多月的身孕。
苏姑娘有意无意的回应,便激起郭庆云满腔激情。俗话说“酒是色媒人”,郭庆云虽然喝了醒酒汤,可是拥住眼前这个南国家人,郭庆云哪还能控住?
这次近乎疯狂的纠缠,足足持续了半个多时辰,郭庆云才倒下昏昏睡去。
两个多时辰后,苏姑娘因被郭庆云紧紧拥住而眠,那种浓重酒气,苏姑娘觉得有些不舒服,于是动了动身子,谁知道这一动,郭庆云半睡半醒中很快又有了兴头,很快将苏姑娘压在身下,又是一阵狂风暴雨。
待郭庆云再次倒下睡去时,苏姑娘感到下身有些隐隐着痛,才想起国舅夫人的嘱咐,后悔莫及。
也许太疲惫,尽管下身有些隐隐坠痛,苏姑娘也很快进入梦乡。当下身的痛楚越来越厉害,让苏姑娘从睡梦中醒来时,感觉下面似乎有些异样,忙从郭庆云怀中脱身起来,找了衣服起来穿衣。
可是在起身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