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听了郭庆云的承诺,马姑娘还能说什么呢?
看着怀中的佳人比往日温顺乖巧,郭庆云心里无比满足,用难得的柔声道:“宝贝,做我郭庆云的女人,就要懂得让我开心。我现在累了,你陪我好好睡一会儿。”
却说那边郭庆云的新房,大夫已经进来,给躺着的苏姑娘诊脉,然后慎重对国舅夫人道:“夫人,少夫人这个胎儿已经胎动,又流了血,现在少夫人还在腹痛,脉搏也乱,只怕孩子难保。”
国舅夫人听了,着急问道:“孩子难保?都已经三个多月,怎么会难保?大夫你快想法子,只要能保住孩子,你要多少钱,我都给!”
那大夫道:“夫人,小医医术有限,要不还是去请宫里的太医吧?也许他们有办法。”
国舅夫人听了,急道:“那你先开些安胎药,我现在就让人去请太医!”
那大夫听了,只好点头道:“好,我先开一副药,熬了给少夫人服下,其他等太医来了自然知道。”
国舅夫人于是又打发人带了国舅府帖子,当即去皇宫请太医。
巳时,一个刘姓太医终于被请到国舅府上,重新给苏姑娘诊脉,然后摇头道:“国舅夫人,胎儿确实有些难保。”
国舅夫人只好求道:“刘太医,你先开药,若能保住胎儿,我们国舅府不会亏待你,孩子就是不保,我也不会怪你,你只管用最好的药。”
刘太医听了,只好道:“国舅夫人既然这样说,我也只能试试。若服了我这药,申时过后没有肚子痛,那我就还有二分把握。若是今晚没有再出血,那我就会有一半把握,现在也只能看少夫人的运气了。只是不管有没有希望,少夫人必须卧床歇息,再不能动身子的。”
国舅夫人道:“那就有劳刘太医了,不如刘太医先住我这里,我让人去告诉宫里。”
刘太医道:“这倒不必,我现在开药,一会儿抓药服下。我申时再过来看视便是。”
国舅夫人听了,只好谢道:“刘太医,不管用什么法子,还请帮我保住这个孩子才好,若要用什么药,你只管开口,买药的钱你不必担心。”
刘太医道:“倒不是药的问题,夫人放心,我尽力便是。不过从脉搏来看,眼下只有一成的希望,夫人心里要有底,要不小医也不敢开药。”
国舅夫人听了忙道:“刘太医,你放心,我刚才已经说了,就是孩子保不住,我也不会怪你。若是保住了,你便是我国舅府的恩人,我们会永远记住你的恩情!眼下怎么医治,我们都听你的!”
刘太医点头道:“眼下少夫人千万别移动身子。我还是刚才的话,只要肚子很快不痛,希望就会越多。不会流血,希望就更大。”
当国舅夫人满怀疲惫从新房出来,终于见郭庆云也正从马姑娘屋子出来,还在伸懒腰。
见母亲从自己新房出来,郭庆云才想起苏姑娘说的肚子痛一事,忙上前问道:“母亲,现在她怎么样了?”
国舅夫人听了,强压住火气,不耐烦地说道:“庆云,你现在也是成家的人了,做什么事情也该有个分寸。刚才太医来看了,说孩子只怕难保。你今儿可别再去那个屋子,看祖上能不能显灵,保住你这个孩子!”
郭庆云听母亲满是责怪,不由生气道:“我说了不要这么急成亲,偏母亲催我,好像生怕我娶不上要打光棍似的。若不是母亲这样催我,只怕我还受用些。如今不过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