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我如何不想你。”蔚情跪坐在地上,“如果说会像今天这样,那我绝对不要爱上你。”
“你怎么可以爱别人呢?”突然画面又换成一群人,开始指责
“你现在是皇上的女人!”一个宫女又跳出来指责。
“啊!”蔚情跳了起来。引得珞辛穿着单衣就跑过来。忙倒课杯热水给了蔚情。
“小主,”珞辛递给蔚情一杯水,蔚情还惊魂未定的坐在床上。“您这是怎么了。做噩梦了?”
蔚情接过水,轻珉了一口,却是喝不下了。“嗯。”
夏梓随之披着衣服,端了盆热水过来。拧干了毛巾递给珞辛。“小主也别想多了,现在都子时过了好久,想必,也不会有什么动静了。”夏梓有些失落,可蔚情多的是庆幸。
蔚情就再也睡不下去了,一合眼,就是那句过好你现在。直到天亮,蔚情依旧没有合上眼。
蔚情靠在院里的秋千上,秋千随风摇摆,风吹起蔚情的万缕青丝,裙摆也在晃动。
“皇上有旨。”院外一公公人未到声先到。
蔚情晃过神,连忙带着宫女们迎接
来者是程德,手执金黄色的圣旨,微敛的神情,让人不得不服从他手中的圣旨似的。
蔚情领着宫里的宫女们,跪在院中央。聆听圣意。
“皇上有旨,宁淑人文武兼备,今与文武大臣狩猎于郊边,命宁淑人随从伺候,择日启程。钦此。”程德收起圣旨,递给蔚情,见蔚情还呆楞在那,不得已叫了声“小主接旨吧。”
蔚情这才反应过来。递过这千金重的圣旨,这才想到自己早就没有回头路了。
蔚情缓身起来,命夏梓拿了腚银子给了程德。“公公,这何时起身呢?何人会去呢?”
程德接过银子,放到袖口里,“具体老奴实在也不清楚,估计也是这七八天的样子,去的也就是皇后和贵妃,还有臣子和家眷罢。”
蔚情沉思一会儿,行了个礼,“多谢公公了。”
程德也就应付几句应该的就离开了。
回到承明殿,许梓诺正批着一沓子的奏章,苦恼的揉揉太阳穴。程德放下端茶水的托盘,递给许梓诺一杯热茶。
“她说什么?”许梓诺珉了一口茶水,开了嘴。
“小主只是问何时去和何人去。”程德如实的交代,让宫女在端杯茶来,待人出去后,把袖口的一腚银子拿了出来。“这是小主给的。”
许梓诺看了那银子一眼,“她倒是是个敢打发人的。”
程德不舍的看了银子一眼,狠下心来“老奴不敢收这银子,还请皇上收回去罢。”
许梓诺咧着笑,继续埋头用朱红笔批奏章,“程德,朕登基三年,从少时就是你伺候的了,就是我也少不了你的吃穿用度,和何况一个刚入宫的妃子向你打听东西了。自己收着吧。”
程德心里暗喜,他自然知道什么该收什么不该收,这银子收了也没什么坏处,只是想在皇上面前强调衷心而已。
烟雨轩内
“夏梓,”蔚情在镜子前坐了良久,夏梓本是想上前打断蔚情思路的,却被洛辛阻止了,直到蔚情主动停下自己想的乱七八糟的思路。“把陪嫁里的那一套鹅黄百合绣襟骑装给找出来。还有去年兄长赠的紫檀木云纹弓找出来。”
洛辛给了个眼神让夏梓去找,而自己留下,“小主,骑射这些到不用我们准备……”洛辛还想再劝劝,却被蔚情打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