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似乎有了些反应,抬起头,目视前方,偷着蔚情看着前方般的嘀咕了句“情儿死了,情儿死了。”然后直接穿过蔚情走了,蔚情才缓缓反应过来,看着离地的脚,半透明的自己,这不俨然是死人吗?又一阵光芒,把蔚情拉出了这诡异的画面。
“情儿?”许梓诺看着慢慢睁开眼的蔚情终于松了一口气,将近子时,夏梓慌张的冒死闯进许梓诺屋内,尽管有将士拦着,但不要命的闯,惊动了许梓诺,夏梓见了许梓诺才到说蔚情情况不好,太医已经过去了,求求皇上能否过去。
许梓诺心里抽动,披着外衣,就奔到蔚情房内,也不知自己几何时起就那么在乎这个人了。
蔚情屋内,珞辛和夏梓不停的换温水,就连施针的老太医也是冷汗直流,原本伤口也不至于危急生命,却因为食物过敏,感染到皮肤,伤口溃烂,感染到内部,导致一发不可收拾。
等蔚情睁开眼,老太医才长呼一口气,差点瘫坐在地,“恭喜小主,恭喜皇上,小主终于没事了。”许梓诺从入门就紧抓着蔚情的手,听闻无事后心里的石头才落下。“赏!”许梓诺对太医道。
太医只呼着皇上后,用手帕擦干头上的汗,退了下去。
“为何会如此,”许梓诺转而来的是气愤,“夏梓,洛辛你们是如何伺候小主的?”
洛辛夏梓闻声跪了下去,洛辛倒是低着头不敢说什么,夏梓却愤愤不平的道,“下午静贵妃…”夏梓没说完,反被蔚情打断“也许是臣妾不留意花膏里的香料和什么东西起反应了罢。皇上别怪夏梓了,只是答应皇上的赛马。可惜了血色。”蔚情有了几分怜惜之色,惨白的脸色激起了男人的保护欲。
许梓诺见着蔚情这般识大体,有意不让自己为难,到多了几分疼爱道,“别说一匹血色,十匹血色都赐予你,养好了伤,这场赛马还是要的。”
蔚情笑了笑,但惨白的脸色也是看不出什么开心,只有悲凉。
眼见这天快亮了,许梓诺见蔚情好了些,让之多休息,吩咐好生照顾着,让人用最好的药就离开了。
“小主,”夏梓见许梓诺走远了,便噘着嘴问,“如果说了,皇上不是更护着小主了吗?何况那饭菜是静贵妃送来的,就是静贵妃不知小主对青瓜过敏,厨房总知道吧,说了也不怕查出什么。”
洛辛摇了摇头拍了夏梓的脑袋,直呼疼,“你这丫头,到个榆木脑袋,如果有小主的半分聪明就好咯,小主不说自然是为了让皇上直到小主是识大体的,何况厨房不知道,小主自己总该知道自己什么该吃什么不该吃罢,这么做,比你告状好多了!”
“知了知了,再拍就成榆木脑袋了。”夏梓捂着头,含着泪眼。
蔚情扯着笑,这伤自己付出那么多,不登上高位,对不起自己。
静贵妃房内,
“砰!”静贵妃一手扫掉桌上的水壶茶杯,一套荷花清瓷杯就碎成一地,近身侍女月琴姑姑,连忙让人收拾后下去。
“怎么,我送饭菜有意何解,她到是什么食物过敏,感染成这样?连皇上都下禁足令!”静贵妃气的连椅子都踢翻过去,头上数只步摇相碰而当当响。
几位侍女收拾好了马上退了下去,生怕静贵妃把气撒在自己身上。月琴却是站在离静贵妃三步远的地方,静静的看着静贵妃撒完气。
“这狐媚子!”静贵妃坐在椅子上,手用力的锤了一下桌面,愤愤的看着房外,“姑姑,这狐媚子回到宫里怎成,想个法子让她回不去得了,区区一个包衣领将之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