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正着数第一，另一个倒着数第一。显然，他是前者，姜之是后者。那时的姜之，每一次考试手里好像握的都不是零点五粗的黑色水笔，亦不是涂卡的2b铅笔，而是素描用的画画笔。他记得她总是在雪白的试卷上画他的肖像，经常是在他考数学的时候，会听到她叫他，“那个谁……傅……噢，对，……傅时霆，你把脸稍稍侧过来一点。我不会影响你考试的。”傅时霆现在想想，突然觉得很是奇怪，不是说姜之喜欢他吗？怎么叫他的名字都那么生疏。但是，那时的他好像顾不上考虑这些“无聊的问题”。可如今却觉得有趣极了。但那时他总是在考试过去十五分钟左右，就放下笔睡过去了。好像是那一年，他的初步计划就是要创下zero集团。因为平时他的工作太忙，所以没时间补眠，考试的时间正好可以让他休憩小会儿。

    后来，当他问起姜之这段记忆时，他简直要气炸了。他要是知道结果是这样，他绝不会问出口！

    某个晚上，姜之躺在他腿上，一边看电视，一边吃着西瓜。听到他问起，为什么高中的时候要求要和他同一个考场。她竟然放下西瓜，用湿滴滴的手捧着他的脸，一本正经地回答：“因为陈老头嫌弃我的笔工，我只好拿你来练练手。而且我那个黄金宝座，可以更好的显示我妙手丹青。”

    初衷是想听姜之对他的深情告白，敢情他只是她练手的模特！他突然感觉到心里拔凉拔凉，脸顿时阴了下来，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拖着姜之到房间，好好地“收拾”了她一顿！

    ……

    一个星期后

    【b市机场】

    “哥，哥，晚上去‘皇陵’呗。大家伙儿都好久没聚在一起了，反正你那法国分公司的事情都解决了。我们就好好放松放松，聚聚怎么样？”季湛从下飞机就不停地在傅时霆的耳边叨扰，像只嗡嗡叫的蜜蜂。

    “真的只是单纯地聚聚？”

    “当然不是了！我们要看嫂子！”

    ……

    “哥，哥，你就带着嫂子来嘛。”季湛学着女生发嗲地说。

    －－－－－－题外话－－－－－－

    哈哈，回忆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