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排的旺达和皮特罗站起来看了一眼科特,哎呀,他们是找爹,这里又遇见了一个找妈妈的,旺达和皮特罗颇有一种共鸣感,决定有时间要和科特进行一次思想情感交流。
贝拉比了个ok的手势,将硬币丢进龟壳摇摇晃晃,看着卦象后点点头,“活着的,你放心。”
查尔斯拳头抵在唇边掩下了那抹奇异的笑意,眼睛朝僵坐在前面的瑞雯瞟去,是还活着的,贝拉没算错。
瑞雯悬在半空的心才刚一放松就听见了贝拉善解人意地问道,“要算方位吗?”她问科特。
得知妈妈还活着就激动不已的小恶魔毫不犹豫地点头,“要!”还能算方位啊,科特崇拜地看着贝拉。
“贝拉,我可没办法给你去买碳火了啊!”皮特罗忽然意识到不对,连忙出声。
“哦,对啊,没碳火,”贝拉点点头,瑞雯呼出半口气,“要不到了埃及我再帮你算?”好吧,瑞雯的半口气卡在了喉咙里是呼不出来了。
“没关系的,没关系,我已经很高兴了,”科特脸上尽是喜悦,“我不着急的,知道妈妈还活着就好,也不知道她过的怎么样……”小恶魔的外表下内心却住了个小天使。
瑞雯抿紧唇没有说话。
贝拉眨了眨眼睛,看着科特这么可爱她鬼使神差地说了一句,“或者你有她的东西吗?我也可以帮你算方位的。”
“有!”刚刚还说不着急的科特立马褪下了手腕上的编织手链递给贝拉。
瑞雯看了一眼,淡淡的浅金色,那是伊莎头发的颜色,她忽然记起伊莎剪掉头发兴致勃勃地告诉她,她要为宝宝准备一份礼物时的表情,瑞雯低下头,记忆中原以为褪色的小红斗篷逐渐明艳鲜丽起来。
贝拉接过后摸了摸,脸上的表情有些古怪,有些懵也有些困惑,“这,这不是猼訑的毛吗?”
科特眼睛一亮,“这是我母亲留给我唯一的东西。”
查尔斯难掩惊讶地侧头看着贝拉,“贝拉,你认识伊莎吗?”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贝拉的身上,嗯,确认过眼神,你是有瓜的人。
伊莎?这名字……怎么听起来,伊莎,贝拉?贝拉背后一凉,总觉得自己的猜想有点胆大,“这是猼訑的毛,人戴在身上就会充满勇气,不会心生畏惧。”贝拉解释道。
瑞雯第一次听到这种说法的,她想起因为打雷躲在床底下瑟瑟发抖的少女,于是嗤笑了一声,“可是她自己就是个胆小鬼。”
话一出口她才察觉到不对劲,科特惊讶的看着瑞雯,“你,你认识我妈妈?”他喃喃道,伊莎是怎样的人他都不知道,连教授也不知道,可为什么瑞雯知道?
自知失言的瑞雯懊恼的闭上了嘴巴,低下头没有说话。
“因为猼訑本就胆小啊,”贝拉点头,认证了瑞雯的说法,贝拉谨慎地问了问科特,“你确定,这个伊莎,是你的妈妈吗?”她将手链递回去。
科特疑惑地眨眨眼睛,“你为什么会这样问?”从来没有人问过他这个问题,自从不小心听到安格斯在对一个伊莎的名字诉说他的成长,科特的潜意识就认定了伊莎这个名字就是他的妈妈。
因为我怀疑我就是那个伊莎,但即使我不记得了,我也觉得我不可能有你这么大的一个儿子啊!
贝拉也是冷汗涔涔。
发觉贝拉脸色不对劲于是悄悄开启了能力的查尔斯一不小心就吃到了好大的一口新鲜瓜,“……”这都是些什么事啊!
“因为,因为,”贝拉绞尽脑汁,“因为猼訑的孩子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