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到埃及的时候天色已经不早了,贝拉早就在飞机上睡得天昏地暗了, 不止贝拉, 旺达也是靠着皮特罗嘴角流下一滩水迹。
皮特罗叫醒旺达,旺达叫醒贝拉,一行人浩浩荡荡来到了预定好的酒店, 查尔斯分配好房间让大家休整一晚, 明早起来再安排行动。
贝拉一头扎进了软绵绵的床铺, “旺达, 要洗澡……”说是这么说, 可她嘤咛着就是不想动, 才从浴室出来的旺达哭笑不得,走过去将她拉起来。
温热的水汽挟裹着残留的清香钻进了贝拉的鼻间, 她一边打着呵欠一边走向浴室,嘴里还小声嘟囔叽咕着什么旺达没有听清的, “算……阵…金字塔…”
洗了澡出来的贝拉精神了不少,她头上搭着一张洁白的毛巾, 几乎要和她的头发合二为一的颜色, 贝拉掏出了玄武龟壳喃喃道, “一天三卦呢, 再算一卦就能睡觉了。”
她忽然抬头问正在帮她擦头发的旺达, “旺达,出发的时候我有算卦吗?”按理说出发时就应该算一卦吉凶的,她也忘了自己算没算了。
旺达摇头,“没有啊。”
贝拉点点头,那她现在补上,先对着龟壳呢喃了几句,贝拉将硬币丢进去,那叮呤咣啷的声音里仿佛充满了神秘,硬币一一零落在桌上,贝拉蓝汪汪的眸子亮起,大吉!
“怎么样?”看不见贝拉表情的旺达问。
“大吉呢!”贝拉很高兴,“会很顺利的!”贝拉还想算一卦方位,奈何没有碳火,她翻出了酒店自配的地图,她看见的未来里就有一座金字塔,也不知道是哪一座……
帮贝拉吹干头发后旺达忍不住伸手在她头顶的小犄角顶端摸了摸,贝拉被她摸得一阵颤栗,扑到床上缩成一团,“旺达,会很奇怪。”她伸手护着自己的小犄角。
“我就是好奇嘛,”旺达吐了吐舌头,她将地图收起来,忽然问了一句,“贝拉,你今天算了多少卦了?”
她记得在飞机上贝拉还帮斯科特算了一卦姻缘,还帮琴算了两卦……加上科特的两卦,零零总总的算起来,旺达总觉得今天贝拉算了很多卦。
“三卦啊,”贝拉伸出三个手指晃了晃,“一天三卦呢!”
旺达无语,你什么时候做到了一天只算三卦啊?真是……
也不知道是不是换了地方的缘故,旺达心里总觉着不安,哪怕贝拉说了会顺利她心里也有一种奇异的紧绷感,旺达关了灯,抱着贝拉躺在床上,她睁着眼睛想和贝拉说说话,可是也不知道和贝拉说些什么。
不论和贝拉说什么,她都很可能回她三个字——‘我忘了’,旺达东拉西扯地只能抱紧了贝拉,“贝拉,你之前说过一天只能算三卦的,你多算这么多,会不会秃头啊?”
“不会……不能秃啊,”贝拉闭着眼睛迷迷糊糊地回答,小手倒是诚实地抓了一把在手心里攥着。
旺达听见贝拉充满睡意的回答也闭上了眼睛沉沉睡去。
第二天起来,旺达看见小女孩的精致可爱的脸还以为自己在做梦,她怎么会梦见贝拉变小了呢?旺达闭上眼半晌后又睁开,小女孩安详的睡颜让旺达情不自禁地揉了揉眼睛,她的眼睛是不是花了?
旺达伸出手去戳了戳贝拉的脸蛋,听见她的一声嘤咛后彻底懵了!
教授!教授啊!旺达匆匆跑出去敲响了查尔斯的房间门,她心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