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儿捉迷藏吗?”
‘我在你脑子里,’这是查尔斯第一次让兔子发现自己能进入她的思绪,他看不到她的记忆,所以之前只能用一种能满足他坏心眼的方式去试探她。
贝拉兔手里的铲子掉在地上,她惊慌的抱住了自己的脑袋,“我,我就知道,你在打我脑袋的主意!我,我告诉你……想都别想啊!”
她就知道!麻辣兔头那么好吃,查尔斯怎么可能放过她?!他计划多久了?一天,一周,还是一个月了?!
问号和感叹号一个接一个出现在眼前,查尔斯被她逗得乐不可支,‘你先回来吃饭吧。’是他的失误,之前没有和她详细解释过变种人的能力。
“我不!”贝拉往后缩去,自言自语的还以为她是在进行无实物表演,“你就是惦记我的兔脑袋!”贝拉没有从查尔斯的言语中听见安抚,她只感受到了浓浓的恶意。
查尔斯:这就是自作自受吗?
贝拉说什么也不肯回来,查尔斯只好操控着轮椅出去找她,当看见角落里灰头土脸的贝拉兔时他挑了挑眉,哭笑不得道,“你怎么把自己弄成这样的啊?”
脸上都是泥巴了,毛茸茸的兔子耳朵上还有几个邋邋遢遢的指印,查尔斯掏出手帕轻柔的擦去她脸上粘着的泥土。
“我今天早上就找到了两株呢!”她伸出白嫩嫩的两根手指,像个给家长炫耀小红花的小孩子,兔耳朵都骄傲的竖了起来。
“哦?是哪些?”查尔斯一边问她,一边领着她回去。
“花楹,还有刚刚挖到的紫萱!”贝拉的眼睛里跳跃着金灿灿的火光,她兴奋极了,竖起的两根手指弯了弯,“还差两株,我就找齐了!”
她也没有想到,这些药草会都在这一片,所谓的方圆十里就是吓唬人的。贝拉毛茸茸的兔尾巴摇了摇。脚步轻快,走在他前面嘴里还哼着不成调的曲调。
查尔斯看见她蹦蹦跳跳充满活力的背影嘴角不知不觉就扬了上去,宛如雨过天晴后的那道明艳彩虹。
回到房间之后,查尔斯倏然想起,于是问了一句,“你找这些药草是做什么用的?”
“然后,就要开始捣药啦~~~”贝拉模仿着捣药的动作,小小的拳头上下捶着。小巧的耳朵随着她的动作前后摇摆。
查尔斯的目光在她的兔耳朵上微微停顿,而后又很快移开,他打开书桌的抽屉,抽出一条粉红色的贡缎丝带,“你过来。”
“干,干嘛?”贝拉一个磕巴,玛瑙似的眼中怀疑的看盯着他,她现在是怕了他了,宫保鸡丁的阴影了解一下?
查尔斯伸出舌头舔了舔唇,像是狼来了的故事,他的信用堡垒在小姑娘这儿摇摇欲坠,摇头苦笑,他挥了挥手中的柔软缎带,“这个可绑不住你的,”
那好吧。贝拉磨了磨自己的脚尖,朝前一步。
“蹲下一点。”查尔斯拍了拍小姑娘的脑袋。
温和燠燥的大手穿梭在贝拉齐肩的温凉短发中,指尖时不时的会触到她的耳朵,贝拉的耳朵尖忍不住会轻轻抖动。
“查尔斯,你是在帮我编头发吗?”她脆生生的问道,白皙的脸蛋上微微泛起一层浅浅的粉红。
最后绕着兔耳朵打了一个漂亮的蝴蝶结,查尔斯轻轻嗯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