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估计脑子都不正常的。阿音会幸福的,阿音这般善良。”救我出苦海,救我出地狱,阿音会幸福的。
阿海又连说了好几遍,不知道是想说服自己还是说给阿音听。
阿音噗嗤一声笑了,倒是没再多想。
阿音坐下开了两瓶酒,眉眼带笑:“呐,我还是第一次喝酒,我要是醉了你可要照顾好我哦。”阿音干了下杯。
在灯光下显得越发娇柔可爱。
阿海看的几乎不愿移开眼。
两人你一杯我一杯,也不过几个来回,阿音便眼神朦胧醉了。
“你怎么带重影啊?你不要晃啊,晃的我头好晕啊,不行了好晕啊。好几个海哥哥,你是哪一个啊?”阿音努力瞪大了眼睛,依然满脸朦胧。
阿海依然神清气爽,轻叹一声便将即将摔倒的她拉住。
“不行,不行,还没洗澡呢。好臭呢,海哥你好臭啊,你喝了酒不洗澡。”
“是是是,是我啊是我啊,都是我啊。”阿海好脾气道。
若是有柯氏员工在此,恐怕眼珠子都能惊掉,谁见过柯总这般模样啊。
便是周言词都不曾见过。
唯有真正卸下心防时,才能如此坦然。
阿海带着她进了浴室,呆了一个多小时才红着脸出来,将她抱到了床上。
阿音却不肯放手,勾着脖子非要他陪着。
阿海本就喝了不少,此时幽幽的看着她。
夜晚,海边多了些不同的声音。
第二天一早,反正阿音是没起床,说好的领证也没去。
直到第三天,阿音才穿了件高领衬衣,红着脸和阿海出了门。
“都怪你都怪你,本来还想穿裙子呢。”阿音嘟着嘴,眼里仿佛有流光划过,短短两天,她似乎比以前多了些不同的味道。
以前清纯娇俏,如今多了丝魅惑。
阿海整个人变得越发轻柔,将她脖子间的红印遮了遮:“你穿衬衣也好看,真的。”不穿裙子才好呢,他不想阿音被别的人看。
他很早以前就有这种感觉了,只是从未正视过自己的占有欲。
直到如今,他才知道自己竟然沦陷的那般早。
“带点糖和红包,到时候领证肯定要散糖的。”阿音说了一声,阿海浅浅应了。
随后路过商场,阿海便提了一大袋糖出来,还有些红包。里面也不知道装了多少,不过阿海做事向来稳妥,阿音也没多问。
阿音哪里知道,那糖一斤几百,每个红包上千。
在商场时,阿海便听了一溜儿的新婚快乐。一高兴,发了不少红包出来。
素来冷静的他,竟然越来越冲动。
去民政局的路上,似乎有很多蚊虫从周边的绿化带飞出来,在空中看着乌压压一片,很是让人压抑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