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望了望周围尽是用紫檀做出的家具,这木椅构件采用圆形断面,线条流畅明快;腿与面之间加有牙子和矛头,表面材色成高贵的紫红色,纹理不乱,花纹极少。她坐在床上,此床在四角上加出立柱,前后立柱间加横枋,形成栏杆。横枋两端出头,并向上弯曲,像极椅子的搭脑。临窗大炕上丝绒毛毡,正面设着大红金线蟒引枕,秋香色金线蟒大条褥,两边设着一对梅花式小几:左边几上文玉鼎匙箸香盒;右边几上汝窑美人觚,内插着时鲜花卉并茗盌茶具等物。地下西一溜四张椅上,都搭着银红撒花椅搭,底下四副脚踏。两边又有一对高几,几上茗盌瓶花具备。
“天啊!这种弯曲出头的栏杆床在右时是前所未有的,是五代的新创造,还有这风格??等等??我来到了古代吗???我竟来到了五代!五代最混乱的朝代呀!”她惊讶地叫了起来。“小姐,您终于醒了。您已经昏迷了好几天了,昏迷还时不时伴有吐血,担心死奴婢了!这些摆设都是您哥哥郭?让奴婢摆进来了。您赶快喝点药吧!”在她面前的是一个十五六岁的女孩,模样可爱,双眼明眸善睐,如今却眉头紧锁。
“谢谢。”她淡淡地笑了。
喝完药后,她精神状态好了许多,脸也红润起来,不像以往苍白了。她问那女孩:“我叫何名?你叫何名?”
那女孩心中一惊,感到十分诧异,不过她还是答道:“您叫白杙,奴婢名叫云儿。”
“为何我姓白,父亲是姓郭?”她问道。
“您难道忘了?夫人白岢萧去世后,老爷伤心欲绝,时时刻刻想念着夫人,为了纪念夫人,也是希望小姐您能像夫人一样成为巾帼,便将小姐您取为白杙。”
忽闻一阵阵脚步声,那人走进了白杙的房屋。他脚步轻盈,黑发从肩膀散落直腰间,斜飞的英挺剑眉,细长蕴藏着孤傲的黑眸,高挺的鼻梁,削薄轻抿的唇,显得仙风道骨。让人仰慕而又不敢靠近。他步履轻盈,却显得有些匆匆。
“这便是小姐您二哥郭?。”那小丫鬟在白杙耳边轻声道。
“杙儿,你现在好了些么?”那男子眉毛微微地上扬了。那男子走向前来,坐在了白杙身边,凝视着白杙那精致白晳又略显疲惫的脸庞。他嘴角微微向上扬起,淡淡地笑了,忧郁深邃又柔情似水的凝视着白杙:“那些摆设杙儿你还可曾喜欢?”
白杙微笑着说:“多谢二哥了,刚才还曾想亲自过去跟二哥你道谢呢。不过我身体欠佳,还没来的紧跟二哥你道谢。不过,那些摆设我着实用不上,摆放在那也是形同虚设,二哥你还是拿回去吧。”
郭?心里颤抖了一下:“莫非杙儿你不喜欢?那二哥我再替你摆上其他?”
“不不不,二哥只是我现在用不着。”白杙连忙解释道。
“那放在着便是,总会有用武之地的。”郭?笑了笑,“那二哥改日再来看你”他深黑色长发垂至腰间,泛着幽光,随着细微的风轻轻飘动,飘逸出尘,走出了房间。休息几曰后一
“是时候该出去走走了。”她默默想着。“五代这个朝代很混乱,穿什么样的服饰出去呢?”
“对了穿男装吧!”她迅速穿好服饰。一件黑灰的长袍,长袍使人感觉颇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