饮酒间,又有十二个舞女上来,请问演何调曲。小二道:“就将本楼且只有尊贵客人所能赏的《清玄》演上来来。”舞女们答应了,便轻拨琴弦,款按银筝,听她们歌道:
开辟鸿蒙……
方歌了一句,小二道:“比曲不比尘世中所填传奇之之曲,必有生旦净末之则,又有南北九宫之调。此或咏叹一人,或感怀一事,偶成一曲,即谱入管弦。此乃我们阁主耗半生精血谱写出来的。”
赏曲完后,白杙对那二人说:“该如何称呼二位呢?”
“我因为个人原因不能透露我们的名字,阁下可以称我为皖洌,他为墨寒。”他微笑道。
“二位来此是为何?”白杙好奇地问道。
“我们来此是想收购一些物品。”他温柔道。
“买一些物品?二位想买什么?”白杙默默思索道。
“噢,阁下莫非能帮助我们?不知这些物品阁下知不知晓在哪处售出?”他有些欣喜。随即拿出了一个卷轴,递给了白杙。
白杙伸手接住。只见那卷轴上写道:
环首刀:一千把
复合弓:一千张
弩:两千把
棉布:一千匹
麝香
鹿茸
??
“阁下似乎有办法弄到这些东西?”皖冽期待道。
“我的确可以弄到这些东西。不过二位有什么报酬?”白杙笑道。
“这个可以议合。”皖列微笑道。
“我现在还设有想到要什么。不过我可以替你弄到这些东西,报酬等我想好再说。”白杙答道。
“那就谢谢阁下了。”皖列感谢道。
“二位若是不放心,我可把我身上这块玉给二位保管,我若是没有把这些东西递给二位,这玉佩便是二位的了。”白杙把那墨色玉佩递给了皖列。皖洌伸手接住。
“大约七八天后,我们在此见面,我会把东西递给二位的。”白杙转身离去。
等待白杙离去,皖洌默默端详着手中的玉佩,“这可不是普通的玉佩啊??”
沉默了很久的墨寒道:“你就那么信任那男子么?”
“也倒不是,我们来中原如此之久,也找不到能信住之人,他倒能托付我们二人之希望。”皖冽随口道。
“若是此事我们二人失算了,想必父皇又会责怪吧。希望你想的是真的。皇太子。”墨寒仰起头望了望窗外,似乎有一丝担忧。
“不过??我们也不得不防,毕竟??若是他把这事透露出去,这就麻烦了。”皖冽凝视着那墨玉,墨黑的双眼似乎在此刻显得如深渊般深邃、平淡。
“月泽,你去跟着那男子并帮我调查他。”他吩咐道。
“喏。”随即那名不知从何冒出的男子跳出了窗外。
“看来,你也不太放心啊。呵??”墨寒笑道,双眼微眯。
那名为月泽的男子尾随在白杙身后。白杙却思毫没有察觉,他在黑暗中注视着一切??府邸——
白杙翻过了围墙,来到了屋内。云儿见她来了,便是急忙跑上前来:“小姐,您可总算是回来了,老爷担心极了。您去哪了?”
“我只是出去走走。”白杙随口答道。
“那怎么能行,现在外面倒处都是兵荒马乱的??”云儿担心道。
“好了,别担心了。我要休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