丞相公孙略站了出来:“大皇子别来无恙,大皇子在这大街上对皇上直呼其名可是有违为臣之道,况且陛下可是你的父亲!”
“你又是什么东西?!我家陛下身为南王,与大燕皇帝可谓是平起平坐,你们区区一些奴才有什么资格来与我们陛下说话?我们倒是不知道贵国就是这样接待他国的王的。”风无雨从晏卉身后出列,对着丞相说道。
此时他们这一方没有一人下马,晏子丹带的人均是步行来到,如今两方对视,一高一低晏子丹自是输了阵势。
公孙略被风无雨堵得无话可说,涨着一张脸被晏子丹拉了回来。风无雨说的没有错,南王本就是一方的王者,况且南王建立的南国实力早已经压过燕国。南王如今受邀来到燕国按照礼仪必须是由燕王来接的。
燕国先失礼于人,此时又被风无雨挑开不知如何圆场,这事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处理不好肯定会引发战争。
“在下实在不知这燕国的人如此不知礼数!看来贵国也是不愿意我南国的人踏入贵地,如此只好拜别,请诸位回去告诉贵陛下,我南国也不是什么人也能够踩的!”风无雨受了主公示意,掉头准备离开。
燕国朝臣们一看不妙,如果让他们回去了势必会挑起战争!到时候他们可成了国家的罪人呐!
“南王且慢!我等已派人去请陛下,只需片刻陛下便可以来。”
“南王陛下,战争大事不可儿戏,两国百姓遭受多年战乱恳请陛下稍等片刻。”
晏子丹也知道情况的危极匆匆的留住了晏卉一行人。
风无雨受主公授意也不再说话,只等了片刻便听到太监尖锐的声音。
“皇上驾到——”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平身。”
晏皇从轿子上下来,与此同时晏卉等人也从马背上下来。
修芸奕也从轿子中出来,晏卉一下马便阔步走到马车旁把娘亲抱下来放在随行带来的轮椅上。为娘亲顺完衣物才把目光投向燕王。
晏卉八尺有余,一头如墨长长的
青丝被牢牢地固定在头上,一张深刻坚毅的脸庞上与燕帝有三分相似。一身贵气连燕帝与其比之都逊色不如。
燕帝见到自己这个儿子内心是复杂的,他只见过这个儿子一面,也是十几年前这个儿子出生的时候。如今算来,这是他第二次见到这个儿子,哪怕不用做什么验证他也知道这是他的儿子无疑,与他三分相似面相正与他年前那会儿一模一样。这个儿子的出生并不在他的预料之中,只是他酒后乱性的留下的,要说多喜爱那是不可能的,说厌恶也是不可能,毕竟他身上流淌着他一半的血。当年听说这孩子毙了,只是让他惊讶了一会儿,想了许久才记起这个孩子。如今十年后的今天,他们又相见了,这也许就是佛家所谓的缘吧,只是不知道是不是孽缘。
“南王别来无恙,近日朕染了些风寒,想着来见南王可身体实在……这才遣了朕的四子及朝中几位大臣来恭迎南王,没想到倒是闹了个不快,希望南王多多包涵,大燕必然会给南王一个交代。”
两方心里自然明白这话的意义,若是晏卉一方再多做纠缠就这这个问题不放就显得他们肚量小。
“实在是不知陛下身体抱恙,倒是我等小心眼了。”晏卉这才开口回话。
几番交流下来,他们便到了皇宫,前朝上已经摆满了宴席,待众人入座后便上菜。
修芸奕坐在晏卉旁边,晏卉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