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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7怒掌掴
得眼下可保全自己的好像唯有宇文焕卿,他对自己的愧疚与怜悯便是此时倒可为最好的武器。

    想到这,她小声吩咐身旁的瓷青:“瓷青,你速去紫宸宫请皇上,就说我在这钟乾宫许是有难,望他相助!他若不肯来,你便和他说顾家的雀焰军还在塞外枕戈待旦!”

    瓷青一听便知晓其中利害,小心地端起凉透的茶盏退了出去,谎称去换盏新茶。

    郑雪如温婉的抿着唇,凝视着戚媚片刻:“母后,此等大事,是不是要知会皇上一声?”

    “昨儿便听说皇上今日在永和殿宴请御信军将领,怕是此时还在宴会中。不急在这一时,早晚有他高兴的时候!”戚媚眼含慈祥又怜爱的目光看着薛馥雅。

    “今日喜事连连,臣妾这生辰也过得颇为畅快!来来,我们满饮此杯!薛明训,你随意就好,现在紧着皇嗣要紧。”

    薛馥雅诺诺地张了张嘴,复又切切地说道:“臣妾,月信刚走月余,应该不是有孕之症,臣妾觉得还是再召御医诊诊为好!”

    郑雪如浅笑温言:“也好,一会儿妹妹回了宫让御医院的御医都去瞧瞧,也可保胎气稳妥!”

    卫玄雅曳着一袭海棠红华衣迤逦而行,走到薛馥雅的面前,从郁敬手边接过一盏一品雪蛤,亲自端放在薛馥雅的几案上。

    “妹妹你就安心稳妥地保养自己,姐姐这盏一品雪蛤本是孝敬太后的,如今给妹妹喝了,太后娘娘不但不会怪罪,反而会更加高兴!”

    薛馥雅的脸瞬间冻住如冷峻冰峰,眉心有幽蓝的怒火隐隐窜起,她努力的压制着,终于扯出了一丝笑意。

    卫玄雅也笑得清甜,心中确暗叹:你与皇下不过都如吃了黄连一般有苦难言!本宫就是要你绝了恩宠,让皇上无比难堪!

    卫玄雅婀娜地转而起身,走到了顾沛蕖的面前,俯身便是一大礼,怅然地跪在了顾沛蕖的面前:“苒儿,姐姐日前遭奸人所害,致使你宫中宫人深受其害,是我这个做姐姐的对不住你!可是姐姐也是受害人啊!如今,你到我宫中水米不进,滴酒不沾,是不是也疑心了我?”

    “姐姐说笑了,妹妹近日身体不好,胃口不佳,所以才未进食。”

    顾沛蕖见她此番模样,觉得她万分恶心,也更加断定她有事筹谋,包藏祸心。

    卫玄雅两行热泪止不住地滚滚而落,仿若决堤的洪水,冲淡了脂粉,平起了条条沟壑:“妹妹若是消了疑心,便喝了姐姐为你准备的冰糖血燕!从此你我两姐妹尽释前嫌,亦如当初!”

    说着将一盏青花山水汤盅打开,道出热气腾腾的汤水,恭敬地将青花碗盏递了过来。

    想起那日许姑姑的行径,顾沛蕖着实不敢喝下此物。阴损的卫玄雅若是放了几日后方能发作的毒药,那么她也可在几日内将手擦干净。

    正为难间,她见一袭银白金龙锦袍,外罩玄色斗篷的宇文焕卿已经走进殿来。

    她顺势接过青花碗,手微微一抖,一碗滚烫的冰糖血燕便洒在了自己胳膊上,而瓷碗却落地,摔得粉碎。

    热水烫皮肉的烧灼之痛让顾沛蕖随即发出一声惊呼。

    宇文焕卿一进殿便见顾沛蕖再受伤,心中百感交集,他不理会众人的请安,许是一时气愤,便直直的奔了过来。

    他俯身拉过她白皙的胳膊,小心的撩开紫色的袖子,一串燎泡排在了刚刚结痂不久的伤疤上,皮肉在水泡下稍显模糊,那是她当日被绿蔻咬伤的地方,如今却再添新伤。

    宇文焕卿看在眼中,痛在心里,将卫玄雅毒害芷兰宫的旧恨与烫伤顾沛蕖的新仇都绞了一起,他眼底闪烁着阴郁的暗火。

    偏偏卫玄雅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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