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沛蕖一把推开宇文焕卿的手,一脸的气愤,白了他一眼:“我把持不住自己?哼,真是可笑!我看是皇上登徒子本性不改吧!上次…上次在轿撵内,也是你对我意图不轨的,若不是我逃得快,怕是…怕是…”
她觉得很是难以启齿,便说不下去了,夺过宇文焕卿手中的火钳,将烤熟的红薯小心的往出夹。
宇文焕卿邪魅一笑,不恼不气,热络地说:“若不是你逃得快,怕是已经怀上朕的子嗣了!”
顾沛蕖正在试图拿过红薯,这一听,一时惊觉竟烫了手。宇文焕卿正想调笑她,见此赶紧打落红薯,将她的手拉过来,捧在手里仔细的查看是否烫伤。
那副紧张的模样让顾沛蕖心中一紧,他长长的睫毛下双目澄澈,十分动人。
“还好没烫到,看不出你居然还这么贪吃!”宇文焕卿无奈道。
顾沛蕖被他一说,方才的小情绪一下就没了,甩开他的手:“臣妾自然贪吃,这自打进了芷兰宫就没吃好过!哎,在皇上的皇宫里吃都吃得不安心,皇上您不觉得愧对臣妾么?”
“你果真伶牙俐齿,刁钻刻薄啊!朕紫宸宫的小厨房,三餐不落得往你宫中送御菜,一天算下来就是几十道御菜,难道你还吃不饱?”
“吃得饱和吃得心安是两码事!”顾沛蕖捡起红薯,准备扒皮去衣,大快朵颐。
宇文焕卿怕再烫到她,夺了过来为其剥,嘴上却说:“也是,朕觊觎你也不是一天两天了,说不定哪一餐放点蒙药,等你睡沉了,朕就可一亲芳泽了!”
顾沛蕖一脸惊诧的看着他,他却淡然一笑,宠溺地将手上摸到的炭灰刮在了她的鼻尖和脸颊上:“你怕了吧?不过诗苒你放心,朕是正人君子,怎会如此行事呢!”
顾沛蕖娇羞接过他剥好的红薯,软糯入口,她一脸不屑:“怕倒是不怕,因为臣妾知道皇上和正人君子有天壤之别,还有什么事是做不出来的!”
宇文焕卿也不恼,邪魅的笑容挂在清冷的脸上,满脸笑意:“还是你了解朕啊!既然如此,朕今夜便留宿芷兰宫了!做一下朕想做之事!诗苒,你可欢喜?”
顾沛蕖手中的红薯很合事宜的掉在了地上,掉进谷底的还有她自己一颗惊慌无措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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