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劳将军挂念,下官此次前来有一事需将军帮忙。”
“严重了,但说无妨。”
“将军不知,前几日有一小公子,医好内人的顽疾,不曾拿酬金便匆匆而去,内人一直对此事耿耿于怀,无论如何也要我与公子再见一面,亲自感谢。那日,我也曾派人留意那他的去向,过绥原往北就是将军的军营了,那公子自称无双,我后细细想来竟与之有过一面之缘,想也是将军营里的人了。”
“原来如此,季明,叫无双公子来。”
待季明离去,阎恒道:“夫人身体现下安好吧?”
令狐景卅回:“一切都好。”
“将军,无双公子来了。”
帐子掀开,一个身着淡青布衣长袍的男子,稍逾二十,五官平淡无奇,倒是身材颀长挺拔,也显得温文尔雅气度不凡。
“将军,可是有什么事吩咐无双?”
“无双,你几日前可前去绥原医治过病人?”
“不曾。”
“郡首,或是认错了人?”阎恒看向令狐景卅。
“这……”令狐景卅看着眼前站着的无双,可此无双非彼无双,莫非那人只是使了障眼法,不想让人找到自己的行踪,甚至女扮男装?
他起身,“将军,实在叨扰,恕我报恩心切,竟弄出如此是非,抱歉。”
“无妨,郡首……”阎恒没说完便听见帐外的声音。
“将军,我来给你告个休……”
众人一起朝声源处看,一白色便装的人边喊便闯进了帐子,身形娇小,眉清目秀,看见众人在朝自己看,便停了话,不由得有些羞馁,甚至有些脸红。“呀,大叔你也在,你夫人可好些了?”
令狐景卅喜不胜收,走上前,“多谢无双公子,夫人大有好转,只是那日公子行得匆忙,未曾将酬金领取,我便亲自来次寻找公子。”
念安自豪挥挥手,“没事没事,只是该做的,只是这银子……”
“公子放心,早已备下。”
“好极了,随我搬到帐子里来吧!”念安便丢下一切,兴高采烈数银子去了。
帐中仅留下两人,均沉默,一人眼中意味不明,一人眼中却暗含忧色。
待念安整顿好银两,和令狐景卅闲谈一会,天已摸黑,送走令狐景卅,念安跟着阎恒进了他的帐子。
“将军,你没生气吧?”看阎恒的脸色,念安也不知道这事他生不生气。
“……”
“我那天是正好碰见这回事,也不能袖手旁观,况且我还挺喜欢那美人大叔的。”
“……”
“我就怕万一治不好,那郡首知道我是你的人,丢了你的脸可就糟了。我也不知道这军营了还有一个无双啊,你不是说这儿没有军医吗?”
“我何时说过?”
“额,很久很久以前,或许是我就记错了?”念安看着阎恒阴晴不定的脸,还是顺着他吧。
“我来你号个脉,这些天我也学了不少东西呢,手拿来。”阎恒看着她态度大转变,不由好笑,任她为自己号脉。
听着阎恒的脉搏平缓悠长,念安说:“挺好的,反正你军营里有军医,我是派不上用场了,我就去郡首家里小住几日,等他夫人的病完全康复再回来,既然已经被人知道我是这军营的,丢了你的面子可不好了,我先回去了,我走之后不要想我哦。”
阎恒看着消失的背影,觉得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