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清楚,你快诊脉。”
“好。”
念安冰冷的手背让陌无双一惊,怎么会这么凉?细细诊脉之后,陌无双向阎恒看了一眼,顿了一顿才问道:“将军可知念安是女子之身?”
“知道。”阎恒沉默几秒,便点了下头。
“念安姑娘劳累过度,加上天气至寒。”他犹豫一会,组织好语言,“使她经血凝滞不通。”
“可有方法治好?”阎恒听了个一知半解。
“将军,这女儿家的初潮本就会这样,因为她体质较弱,所以疼痛更是加倍。只是,我不明白,将军为何会带她来这里?”说罢,陌无双站起身,准备离开。
阎恒这回算是明白了,虽然他从小独处,可这书上对生理方面还是会提到一些。他的脸色有些僵硬,自己竟然为了女儿家的私事请军医来诊脉。这事后来让念安耿耿于怀了好久,她抱怨阎恒,自己来初潮都要看大夫,真是丢人丢到家了。
“无双,今日之事……”
“将军放心,我会守口如瓶的,我去熬碗姜汤给她喝,切忌不要让她受寒受凉。”
“多谢。”
“不必。”
两个男人,因为一个女人严肃进行了君子协议,要是念安知道,又会羞的无脸见人了。
在陌无双的帮助下,阎恒成功将一晚姜汤给念安灌了下去,陌无双片刻就告辞了,阎恒站在床边看着她。
服过热汤之后,念安表情放松缓和了很多,依然睡得极不稳定,时不时的呓语几句。
“爷爷,我好想你……”
“爷爷,不要离开我……”
阎恒嘴唇紧泯,他自然知道念安心中念念不忘,甚至出现梦中的事情是什么,没由的心疼她,和自己一样无依无靠。脱了鞋和外衣,阎恒轻轻躺在外侧,将念安背靠自己揽进怀里,顿时的温热让念安很是舒适,于是自己便钻入了热的源头。阎恒默默运气,将暖流源源不断输送给念安。
半夜,身体得以恢复放松之后的念安在一阵热流涌出之后,意识猛然醒了。
感觉背后的暖源处,她缓缓扭过头,近在咫尺的放大的俊脸让她差点喊出声。将军竟然帮她暖床?
没工夫欣赏他的睡颜和恢复自己紧张的心情。念安蹑手蹑脚掀开被子,怎么回事?塌上和自己裤子上的血迹,肚子还是钝钝的痛。
“你醒了?感觉好点没?”阎恒在念安起身的时候,已经醒了。
“我……我这是怎么了?怎么会有这么多血?”念安惴惴不安问道,已经把刚才看见阎恒在睡在自己身边的慌乱淡忘了。
“嗯,是女儿家的初潮,以后便会每月一次。”阎恒硬着眉头将从莫无双嘴里听到的内容,重复了一遍。
念安脸顿时涨红了,她从小在爷爷身边长大,这些女儿家的事情没人告知,她虽然听隔壁大大娘们偶尔议论几句,可是真正降临在自己身上,还是有些恐慌。
“念安成大姑娘了。”阎恒的手,轻轻拂过念安的长发。
念安后背一激灵,将军这是怎么了?怎么好像变得怎么温柔?
“我,我去处理一下。”
“好。”
念安将一些柔软的衣服做成垫子,将就着使用,便偷偷溜回了自己的帐子。
黎明时分,在念安还在熟睡时,阎恒已经清醒了,这二十年来,他有记忆起,没有睡过一个踏实的好觉,以前是为了刻苦练功,闻鸡起舞,现在是为了保家卫国,不敢有任何放松。
穿上外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