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安,你为何坐在这里?”
一回头,令狐景卅站在自己身后。
“大叔,我问你件事。”念安还是喜欢叫他大叔,毕竟他还那么年轻,风度翩翩,叫爹就叫老了。对方听了如此说辞之后,也由了他去,只是在自己的夫人面前,还得照规矩来。
她拍拍旁边的位置,令狐景卅走了过去,坐下。他对这个女儿也是好奇的紧。
“什么事?”
“你在这里当郡首很多年了,有没有听说过一种草叫矢草菊的?”她已经把所有的药铺问了一遍,均没有矢草菊这味药。
令狐景卅听闻,一笑,“念安要这种草做什么,这种草招蜂引蝶,吸引虫蛇,既不可入药,寻常人家也不种植。”
“啊?原来是这样,我以为是像雪莲那样难采集呢。”
“大叔,我心里难过,也不知道跟谁说?”念安继续喃喃。
“莫非念安有了心上人?”
“唉,你们果然是夫妻啊,问的问题都一样。”念安不禁感叹。
“大叔你肯定在这片大陆生存的时间更久一些,可听过罂粟股这种蛊?”
令狐景卅的脸色突地一变,罂粟蛊?他怎能忘记,那时的记忆仍旧翻腾在脑海。
“令狐,如果你那天敢背叛我,我就给你下罂粟蛊,让你对别人动不了情,眼里只有我一个。”
“师妹罂粟蛊真的如此厉害?”
“哼,我才不告诉你,让你知道了,我不就没戏了。”
“苏婉,我令狐景卅是不会背叛你的。”
“大叔,你怎么了?”念安看着陷入沉默的令狐景卅,问道。
“念安,到底是谁中了这毒?”
“是……是阎恒。”看他问的心切,念安犹豫后回答。
阎恒收到念安的飞鸽传书,他就立马快马加鞭赶了过来,他不知道念安发生了什么要紧的事,信上并无多说。
“阎恒,你来了!”在门口迎接他的念安看起来很是高兴。
“发生了什么事?”阎恒问。
“进去说。”念安拉着阎恒进了府。
阎恒跟在念安的身后,快两年了,除了她的个头蹿高了不少,头发也长长了很多,换上女装的她,让人离不开眼。
书房。
“郡首。”
“将军。”令狐景卅拱拱手。
念安看着他们你来我往的行礼,翻个白眼。
“速让将军前来,确实有急事,念安。”令狐景卅看向念安。
“阎恒,我问你件很重要的事,你要如实回答。”念安看着两人慢慢进入话题,这才跑过去抓住他的手问。
“好。”阎恒低头看着被她握紧的手,温热相触的瞬间,他竟有些微颤,他承认自己是想念她的,所以一接到信,他就马不停蹄的赶过来了。
“在你眼里,我是不是有些与众不同的?”念安开口问。
阎恒默默注视着她,然后启唇,“是”。
被那么专注的目光盯着,念安也是有些尴尬,怎么感觉阎恒的眼神含情脉脉的?她瞥了一眼正在笑容满面看着他们的令狐景卅,翻个白眼,这老狐狸。
“我是说颜色。”念安试着具体仔细的描述。
阎恒的薄唇抿紧,没有说话。
“将军不必紧张,念安这么问你,是因为你的眼睛或许有救。”一旁的令狐景卅徐徐道来,在他看来,任谁也不想暴露自己的缺陷。
“是,玫瑰色。”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