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嫌物件儿累赘,每出一家便把东西弃置到困苦人家的窗户里面,只把银票揣在了身上。
我垂头懊恼着,心都在滴血:“晨儿啊,那你现在还剩下多少?”却没想过,梁晨为什么会气愤。
他天真的挠了挠脑袋,“具体我也没数,等下,我给你搬过来。”
啪唧,一个重重的包裹掉落在我眼前,打开包裹后,我的眼睛里再也容不下其他,倒映的全是白花花的银票,此刻这天地中间,仿佛只剩下我与这堆银票,这银票们仿佛在跳舞,在向我招手,抛着飞吻,不当家不知柴米油盐贵,以前我从未觉得钱是多么重要,但是,那是在进入到这个家徒四壁的白月教之前,我不禁赞叹,不禁拍手叫好。
“晨儿啊,这看起来可比小报上写的报失金额多出了不少吧。”我问道。
“笨”“既然是贪官污吏,他们的银票怎么可能会只有那么一点儿?”他回答道。我仔细一想便明白了,梁晨偷走的全是那些官员们贪赃枉法得来的,官员们根本就不敢据实上报,简直是哑巴吃黄莲,有苦说不出。
这一刻,我觉得梁晨是如此可爱。意识到此,我扑到梁晨的身上,抱着他的脸就吧唧亲了一口,他显然愣住了。“梁晨啊,我怎么这么有眼光,买回来你这么个大宝贝儿呢。”我嘻嘻笑着继续说道:“从今天开始,你的就是我的,我的还是我的,这些不义之财,我就暂且收下了,你就是我们武馆的第一大功臣。”
天知道,我的第一桶金,是抢来的。而这第二桶金,是偷来的……哎,不知道要是回到现代,我这要坐几年大牢了,算了,先不想这些。
梁晨抚平了被我弄皱的衣摆,羞红的脸上挂着一丝不自然的笑意:“美景,你喜欢就好,喜欢就好,嘿嘿。”
“梁晨,其实我一直还有一件事特别好奇。”
“嗯?”
“就是当初你从安阳的城主府里偷了什么?还假装被人追成那个样子?”之所以说是假装,是因为梁晨既然能神不知鬼不觉的从各个府邸中偷出那么多东西,没道理会被安阳城主的人追成那个样子。
想起安阳城中那个与我有过一面之缘的女人,柯儿的母亲,看起来就觉着此人不是很简单,能当上城主的女人自然都是有两下子的。
“咳咳,这个说来话长,说来话长了……”梁晨打着哈哈,这却更加勾起了我的好奇心。
“我和城主的儿子打了个赌”他开始讲道,城主的儿子,柯儿?“然后呢?打得什么赌?”我继续问道。
“他说我如果能将他母亲也就是城主的肚兜偷出来,就将安阳城的城主令借我玩儿几天。于是我就去偷了,我把肚兜拿给他的时候,这臭小子居然阴我,大叫了声’来人啊,捉贼啊’……”“然后我就开始跑,然后就碰到你了。”
我捂着肚子,笑的眼泪都流出来了:“梁晨你可太可爱了,太可爱了,哈哈哈,哈哈哈。”
梁晨急忙捂住我的嘴:“美景你不许笑,不许笑听见了没。在笑小爷我……”
“呜呜,呜呜,你能怎么?哈哈哈”我掰开他的手,顺便用他的袖子擦了擦眼泪。
“小爷我保证偷的你连亵裤都不剩!”他神色异常严肃,吓得我赶紧闭上了嘴。转而还是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