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别和我抢,这头牌我今天势在必得。”台下的人们已然陷入了癫狂。
果真,一头银发,配上大红的衣衫,是非常适合的。这银发,倒是似曾相识,噢,我红羽当年也是有这样一头漂亮的银发,我嘿嘿的傻笑着。
醉芙继续讲道:“今日,是头牌的初夜竞拍,竞价高者~~”醉芙颇有深意的顿了顿,台下的人瞬间沸腾了,这台上的人依旧颔首谈着琴,额间的朱砂色莲花显得格外刺眼。
“今儿公子雪初夜起拍价一万两。”醉芙高昂的声音响彻整个大厅“开始”
“一万一千两”
“我出两万两”“五万两”台下竞价声此期彼伏,好不热闹。
其实我的脑袋是万分眩晕的,眼前的景象,四周嘈杂的声音,都在我的脑海中不断的放大再放大,红衣的狐狸精突然抬眸,狭长的凤眼隔着几张桌子,几排人肉沙包,就那样直直的对上了我的眼睛,樱桃般的红唇对我做了个口型似乎是再说“救我~~”
深陷在那流转的眼眸里,那明眸,那红唇在眼前在脑海中不断放大,促使我鬼使神差摇摇晃晃的爬到了桌子上,大手一挥将手中酒壶一把摔到地上,气沉丹田高喊一句:“五十万两”,轰的一下,厅中再次安静了下来,人们乌央乌央的挤到我的桌子旁,来看看这能花五十万两买这雪公子初夜的究竟是何方神圣。
看着呜啦啦涌过来的人群,我兴奋的甩甩头,然后华丽丽的晕倒了,在摔下桌子之时,我只觉得我的眼前一片火红,落入一个柔软的怀抱之中。
等我醒来,已是次日日上三竿。我躺在一张不熟悉的床上,双手揉着太阳穴,看着已经被换掉的衣服,心情复杂,久久不能平静,酒这东西,以后还是少碰为妙啊,上次喝大见了阎王,这次……这满屋的红帐,又是什么意思?
“娘子,你醒了”我见着眼前之人,惊呼出声:“狐狸精!”昨日断了片儿的记忆片段一片儿一片儿的在我的脑海中排列组合,排列,再组合,终于连成一片完整的记忆。
我的妈,我腾的一下从床上坐起,我都做了些什么事!
“娘子,你怎么了,是不是腰很酸,为夫来给你揉一揉。”说着那红衣的狐狸精就要上手。
我一把挡下,“停停停,咱君子动口不动手,你刚才叫我什么?”
“什么君子不君子的”他莞尔一笑,笑容让我的心都化掉了,但我还是保留着一点儿理智。“娘子昨夜都和人家入了洞房,还计较这些做什么。”
我去他说的什么,我保留了二十几年的贞操就这样没了?还是在我完全失去意识的情况下?我一把掀起被子,想查看一下床上有没有留下些什么证据,我这一动,却是觉得我这腰真的有些酸痛。我心如乱麻,一阵烦躁。可说到底,我竟是花了五十万两银子才睡到这醉云阁的头牌,可是,我特么一点儿意识都没有啊,这买卖真的是亏大发了,最主要的问题来了,我上哪儿找这么多银子去啊。我仰头望天,再望望狐狸精的脸,蓝瘦想哭。
他在一旁笑着,还是伸手将我按倒在床上,双手轻轻搓热,在我的腰间轻轻按着。嗯,舒服,我感觉整个身子在他这双神奇的手的按摩下都轻盈了许多。酥酥麻麻,轻轻飘飘,等等,他的外袍什么时候不见了的,等等,他怎么在扒我的衣服。
“停,停,你想做什么?”我迅速制止了他乱动的手,瞪着他。
“当然是继续我们昨晚未完成的事儿了。”他面带桃花,和昨晚初见求我救他的样子简直判若两人。
“等等,你是说,我们昨晚没有那个什么?”
“娘子,你说的那个什么是哪个什么呢”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