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灭亲,在百姓中颇有威望,这人一副嫉恶如仇的样子,自是十分喜欢与同样脾性的人打交道。
梅笙果真惊讶,“贤、贤王?”
说完了后,还露出一个十分受打击的模样来。
见她如此,刘珂伸手拍了下她的手臂,道:“你也莫要如此表情,贤王殿下倒是十分感谢你,一直问我你是谁呢,等聚贤会我带你去见他。”
梅笙问,“贤王遇刺,诚王府入贼,京里近日戒严,怎聚贤会还会如期?”
刘珂道:“亲王遇刺,自是大事,只贤王没受多大伤,跟皇上通了气瞒着呢,至于诚王那里,一切有京官顶着,聚贤会牵扯极广,又是朝中纳才的一个好渠道,怎会因他们就撤了?”
梅笙是知道的,上辈子贤王伤重都去了,这辈子没什么事哪有不去的道理?她也就那么一问,权当是‘乡下人进城不懂规矩’,听过后点个头便算了。
“胆敢在诚王府撒野的人找着了么?”梅笙问。
刘珂回道:“找着了,据说是两方火拼,一不小心一起坠了崖,找到时大半身子都摔烂了,诚王心里有气,才会大肆抓捕同犯,近日你少出门,等过几日消停了也就没事了。”
“今日已是初六,可没几日了。”梅笙道。
刘珂撇撇嘴,“可不是,因这事诚王连惯例的给太后祈福都推迟了,瞧着吧,明日他铁定进宫请皇上撤了禁军,否则他这乖孙就要做不下去了。”
“刘兄甚是不喜诚王呀?”梅笙笑问。
刘珂撇了嘴没说话。
如他所言,第二日一早诚王便进宫请皇帝撤回禁军,皇帝本就因这事恼着,搜捕了好几日没有一点线索,皇帝火气已濒临爆发,见诚王请求,遂命禁军停止搜捕,只却下了令京中宵禁三月,每夜里京兆府与执金吾轮流巡逻,并赏了诚王许多玩意安抚。
京中闹腾了两日,渐渐的平静下来,刘珂每日里来找梅笙闲聊,梅笙也谨遵‘吩咐’老实呆着,很快便到了初九。
三月初九,群英聚贤。
初七时已有无数学子赶往京城,憋闷了两日不得闲走,早已憋不住了,等到初九一早,从北城到坐落在丞相府隔街的聚贤庄,挤满了无数穿着广袖白衫,头戴儒巾的年轻学子,他们三三两两行走,不时侧首与近处之人交谈,一连串的‘者、也’交相冒出,往日里嘈杂的街道也平白生了几分儒雅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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