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贤王一震,眼神十分危险起来,他咬了咬牙,半命令似的道:“说清楚!”
梅笙一口喝了茶水,把茶杯转来转去的把玩,“飞雁山顶,挖了一个密道,密道贯穿了整座山顶,出口十条不止,最深处有个密室,密室里放了十几箱金子,外头绑了二十来人,身份不明,出口有车辙印,痕迹还很新,洞里没人看守,洞外守卫松懈。”
她几句交代清楚,不发表一字一言,任贤王被这短短几句冲击,说完了后,她跟完成了什么任务似的,没骨头似的靠在谌不妄手臂上,懒懒嘀咕一句,“累死了。”
贤王没管她,刘昶瞧也不瞧一眼,谌不妄低头,意味不明的瞧了她一眼,十分自觉的将他那杯未曾动口的茶水塞给她,梅笙十分自然的接过,两口喝完,尚还意犹未尽。
贤王抬眼,问谌不妄,“你说。”
他语气越发的坏,谌不妄就跟没察觉似的,也十分坦然的回道:“岭上有矿,建有密道,密道是向下的,很深,我进去时随便选了条路走,走到尽头处是一个打铁的炉洞,里头防守很严,我刚靠近便被发现了,所以并没有看完全,仅是猜测。”
不,这猜测已是十分接近事实了。
贤王脸色难看,刘昶脸色也好看不了,他们两个似有话要商量,碍于这两位在此杵着,十分不好启齿,梅笙扯了谌不妄一下,十分自觉的起身,朝贤王道:“王爷,一夜奔劳,不知我二人可否能下去歇歇?”
贤王求之不得,十分自然的点头,“本王叫人带你们去。”
说罢,他招过一人来。
两人行礼告退,随着那侍卫往客房走,侍卫带到门口便止了步,恭敬的道:“这两间屋子是主子一早便吩咐的,已收拾好了,二位可安心歇息。”
梅笙谢过,拉着谌不妄进了其中一间,不等那侍卫走,已是极利索的将门一关。
门外脚步声徘徊片刻,渐渐远去,梅笙扫了眼这屋子,见摆设简单,却整齐洁净,可见还是用了几分心,扯着嘴角笑了下,拉了谌不妄坐。
“你如何想?”她问。
离了人,谌不妄脸上方显露出几分阴郁来,他握了握拳,哑声道:“此事不可牵扯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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