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因为他们和陈富国有关系，所以他们就都该死？是这样吗？
林漾试着去理解沈黎的想法，却始终没法说服自己去接受沈黎的想法。
“那关于他做标本的事情呢？你有没有问他？”林漾觉得沈黎开始做标本，就是徐斐然将他带上这条路的。
“没有，哪里是我问他，明明就是他自己在那里不停地说，我连句话都插不进去。这么多年了，就没有见过他这样的犯人。”修羽铭的火气还没有消下去，而且还有越说越生气的架势。
林漾见这情况，就找了个借口撤了出来，没有再继续问下去。
她要查徐斐然，就决定先从四年前乐楠急病去世的事情开始查起，她觉得四年前的事情应该是一个重要的节点，是所有的事情往一个极端的方向发展的开始。
林漾边往解剖室走，边给权致打电话，和他说自己晚上下班之后要回林妈妈家一趟。
“我和你一起去。”权致说话的声音很低，他回答的很快。
“好。权致这回回家我想要问我妈一些事情，可是我拿不准到底要不要问。”林漾对林妈妈和乐楠的关系是很好奇的，她能肯定林妈妈认识乐楠，也因此对当年的事情非常好奇了。
而且她还记得那天二舅说完徐斐然是谁的孩子之后，林妈妈脸上奇怪的表情，以及她和大姨的聊天记录里显示的那句话，她总有一种不太好的感觉，她觉得如果自己把事情再次挑到明面上来，可能会惹来麻烦。
“有什么想要问的话就直接问啊，咱妈又不是别人，还有什么不能问的。”权致不清楚林漾具体是想要问林妈妈什么事情，他只是凭借着自己的感觉，和林漾建议道。
林漾好半天没有吭声，她还在思考，“权致，你还记得乐楠这个名字吧？”
“我好像是在哪里听过这个名字，一时想不起来了。”权致觉得这个名字很耳熟，却想不起来在哪里听过。
“乐楠就是徐斐然的母亲，我前一段时间让人帮我查了她一下，发现她和我妈是认识的。我想要问问我妈关于乐楠的事情，可是…可是我又有点害怕……”林漾有些犹豫地说道。
“你在害怕些什么？可以和我说说吗？”权致听出林漾语气中的犹豫，就放缓了语气，哄着林漾说道。
林漾已经走到了解剖室门前，站在门口还能听见里面传出来的付正的声音，“下班之后你过来接我吧，我把事情跟你说一说。”
林漾挂了电话，推门进了解剖室，就看见付正一脸苦相地站在吴法医身边，听着他发表对每个标本的评价，还要在必要的时候回答上几句。
付正看见林漾进来，立刻就像是看见了救星一样，热情的和林漾打招呼，“老大，你来啦！吴法医正和我说这个人手的标本，你也过来看看。”
林漾对着付正会心一笑，她很清楚这个人心里面想的是什么，走过去拍了拍付正的肩，“李外刚才在找你，你去看看，应该是有事情。”
得到解脱的付正激动到飞起，他出去之后，就给林漾发了感谢的微信。
解剖室里，林漾看着装着人手标本的标本瓶外面贴着的纸条，对吴法医说道：“老师，二十几年前沈温玉的案子是什么情况？似乎不管是沈温玉本人还是沈黎自己，都对那起案子有些想法。当年还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吴法医仔细回忆了一下，也没有想出当年的事情有哪里不寻常，“二十几年前的人和现在的人的思想开放程度没法比，就算是现在也会有人在遇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