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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指责的正义感
你的意思是我太天真了?”

    “这个社会上有一个谁都不可能打破的规律,就是做好你自己的事别去管别人,你管不了也管不完,你的正义不是为了帮助那些和你同样受委屈的人而是在自我灭亡。你在玩火,你懂不懂?”

    “我不懂”

    “你不需要懂,记住我说的,别让自己吃亏才是王道,如果因为给别人创造机会不会得到同情而是会被碾压到更深的深渊里,别妄想通过你自己可以改变什么,大家都那么做只有你一个不去这样做只会被别人当作一个疯子。”

    “……”

    “我会对kd说你同意他们的意见”花家洛双手搭在宓函的肩上,“别让我失望,嗯?……爷爷现在的病情也需要这笔钱。”

    “我……”

    “别在跟我说你想救济那些受到压迫写手的屁话,我是律师,不是蝙蝠侠,我所能做的是帮你帮我的当事人赢得最大的利益,而不是像个女人一样听你在这里说些自怨自艾的鬼话。”

    “……”宓函点了点头,对方满意的笑了。她不知道如何做才是她正确的选择,怎样做才是两全其美的办法,她很迷茫却不知所措,她有那么一刹那觉得花家洛说的很对,又觉得自己像个可笑的像个笑话。

    她回到病房,看到叶老爷子熟睡的睡颜,床边的起搏器上显示着他的生命值,她坐在床前发呆,有些憋在心里的委屈不知道该如何发泄。

    生存真的只能靠着成为啃噬别人的尸骨、践踏在别人身上吗?她不知道。人真的连最后一丝正义感都不应该存货而应该义无反顾的选择利益吗?她不知道。她什么都不知道,她更像个被人摆弄的提线木偶,不应该有理想,不应该有抱负而应该成为一个工具,一个可以任意摆布的工具。回家的时候,宓函路过一家烧烤摊正在生火,老板是个彪形大汉,身上穿着的白色围裙已经被多年的烟熏火燎变成了微黑色的。

    “老板,请问……”

    “来个串?得等会儿”老板嘴角叼着的烟头被他啐到地上,他带着线织手套不停的在烤架上填补着碳木。

    “不是,老板你还招人吗?”宓函指了指店门口的玻璃上贴着的招聘服务员的广告。

    “招,下午四点到凌晨一点,干么?”老板抬起眼望了一眼宓函,心想着这样的小姑娘一般都吃不了苦也就呆上个几天或者是听完条件头也不回的就走了。

    “老板,你看我兼两份职可以吗?我也能到后厨刷个碗什么的”

    “行,实习期一个星期,如果你要是兼两份职的话一个月给你四千一,干的好有提成”老板拍了拍宓函的肩膀,宓函吃痛的点着头,趁对方不注意揉揉了刚才被拍的肩膀。

    宓函心里很清楚爷爷的病需要钱,自己的官司在爷爷的健康面前一点都不重要,她只想让爷爷好起来。

    到了四点左右,小摊位开始上人,宓函开始穿梭在各个桌前点餐、上菜,空闲下来的时候就去后厨里刷碗。凌晨两点钟,宓函揉着脖子从后厨里出来,老板看宓函今天的表现不错给了宓函一些烤串做晚餐,宓函点头道谢离开。她走在无人的街道上,晚风吹刮着她的头发,她快步往家里走,进了家门什么都不想干,倒头就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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