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我到了十七岁才知道我还有一个父亲。他丝毫不想念我这个儿子,把我当成他的摇钱树,他今天居然还对我说无所谓。无所谓父亲在我生命里的概念,呵,真他妈狗血,演了这么多的电视剧,第一次发现我的生活比电视剧还狗血!”zero喃喃道,宓函不知道为什么竟然走到了他身旁拍了拍他的肩膀。
“都过去了,没事了”
“所以,你没走真的挺让我惊讶的,我平时对你最不好,现在你却留了下来……你说你是不是傻啊”zero的眼泪顺着脸颊掉在地板上,宓函无意当中摸到了一滴,凉,这比宓函现在的心境还要凉。
宓函没有说话,她静静看着这个看起来恣睢有搞怪的大男孩在自己面前吐露心声,把自己剥干净外壳送到自己面前。他们都是一类人,喜欢用坚硬的壳模让自己看起来体面,实际上自己早就已经支离破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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