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简单,投其所好。文伯父遭受过那么大的打击,又上了年纪,怎么都要宽容点的。而且他是我的病人嘛,我做医生的,天职就是医好病人的病。不配合的病人我都见过不少,文先生还不算最差的呢。”
“那man不是要多谢你?她正牌男朋友都没什么耐心,因为文伯父赶走他的事,就私底下同man的好朋友互送礼物。”
“江sir同man的好朋友……你说的是那天游船上那个唐大小姐?”
“是呀。”
“说来也奇怪,见过江sir几次,次次那个唐大小姐都在场的。”
“她是个有心人,想潜移默化吧。对了jim,你觉得man现在的情况怎么样?如果我想向她解释她男朋友同她好朋友有事,她可不可以撑得住?”
jim大约是经过了一番思考,很久之后电话那端才再次传来他的声音:“如果只考虑man自己的话,几时都可以告诉她。现在的关键是文伯父,他的病情反反复复,所以man几乎所有的精力都放在他身上。照我估计,在文伯父痊愈之前,man不会有闲工夫理会这种事。亲情、友情、爱情这三者在man心里面,亲情是排在第一位的。”
“文伯父不是已经在接受你的治疗了吗?怎么会反复?”
“一来,他的病本身就属于比较难治的那种;二来,man告诉我,她爹地每次下班回家之后脾气都会变坏一点儿,要等她开导整晚才会好番。我估计他可能是在公司里面有对头,每一次上班对他来讲就是受一次刺激;每一次刺激又会导致他的情绪变化。”
“哦,我听man说过,他爹地那间公司的合伙人想移民拆伙,不知他是不是因为这件事受刺激。如果是的话,不如你同man好好谈谈,劝文伯父早点结束公司退休好了。江sir那件事,你看时机吧。如果你觉得可以告诉man了,就给个电话我,我来告诉她。”
“可以,保持联络。”
收了线之后,凌倩儿坐在一边笑:“你同jim好似好熟啊?”
“凑巧遇到了几次,你笑得这个样,不是想到什么了吧?别只顾着说我,你同你那位上司追求者怎么样?还有你那位下属挡箭牌又怎么样?”
“我同他们都没事。”凌倩儿没料到周亦霏这么快就把战火转移到自己身上,立刻投降,以第二天要上庭为由要求早睡。
刚好周亦霏也打算养精蓄锐,两人道了晚安,各自回房睡觉了。
第二天开庭之后,第一个证人就是凌倩儿。
检控官请她简单地说明了一下案件的经过,以及警方的证人、证据。
宋家齐没有向她提问,于是直接到了下一个证人:从案发现场偷走手表的王颂安。他作证在案发当天凌晨2点钟左右,被告wilson使用暴力胁迫死者殷紫如不许离开案发房间。
检控官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之后,就轮到宋家齐盘问了。
“请问王先生,你在t hotel工作了多久?”
“快要一年了。”
“请问王先生,一年前你在哪里工作?”
“在winderful hotel。”
“工作性质是什么?”
“酒店餐饮部的服务员。”
“请问你为什么从winderful hotel离职?”
“我……做的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