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搜了幽兰的屋子,在她窗根下面一个旧花盆里翻出了那粥碗的碎片来……”锦慧打断她的话,急问道:“那碗里还有残粥吗?验出有打胎药了吗?”
锦绣道:“碗是涮干净后再打碎的,还能验出什么?不过在那个旧花盆里还找到个小纸包,里面的东西已经没了,只有缝隙处还一点残沫,我特意叫人拿去给药房的大夫看了,确实是打胎药的残渣。”
锦慧又问她:“出这事儿的时候二爷在家吗?二爷知道了怎么说?”
“二爷那几天都不在家,皇上巡幸西郊离宫,他要随驾,三天后才回来的。”说到这里锦绣又委屈起来,拉着她姐姐的手,带着哭腔生气道:“最可气的是,他一回来知道这个事儿,就冲我大发雷霆!他不信是幽兰害的金瓶,倒指着我鼻子说我是无能的蠢货!我给他看了证据,他倒抬手把坑桌给掀了!还说我是着了人家的道儿了!我看他才是中了幽兰那小蹄子的迷昏药了!”
锦慧犹豫了片刻,才说:“这事儿确实不简单,我也觉得你可能中了谁的圈套!”
锦绣吃惊道:“二姐,你怎么也这样说!难道真是我搞错了?冤枉了幽兰?”
锦慧皱眉道:“冤不冤枉幽兰倒不重要,她不过是个下人,算不得什么!冤死就冤死了!我是怕为了这件事,让你家二爷误会了你,以为是你设的一石二鸟的毒计!既害死了他的庶子,又除了他的爱妾!”
她这话刚说完,就听“咣”的一声,锦绣手中的杯子落到地上摔了个粉碎,她一下子站了起来,脸色煞白的对锦慧说道:“二姐,你怎么知道的!他那天摔门出去时就是这样说我的!”
锦慧看她脸色可怕,忙问道:“他说你什么?”
锦绣流泪道:“说我是妒妇兼毒妇,故意害死他的儿子和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