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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命薄
了意亲口对我们说的!这还能有假么!”

    清欢道:“她父亲既然是个举人,怎舍得让自己的女儿给人做妾?就算他不顾及女儿,总要顾及自己的名声吧!”

    芸惜冷笑道:“她父亲早死了,她又是个庶出,她那嫡母恐怕也是个不要脸面的,把庶出女儿不当人罢了!”

    清欢叹道:“唉!我总觉得我的命太薄,没想到还有比我更薄命的人!”

    芸惜也叹道:“可不是,这世道处处都有薄命的女子!”

    清欢与芸惜发这一番感慨时,并不知道,在京城的另一边,御街以北的甜井胡同薛府里,那个被她们感叹薄命的年轻女子,正一脸木然的坐在堂屋里,接受着周家两个管事妈妈的“相看”!

    周家派来的两个管事儿妈妈,一个是于赫荣家的,一个是宋顺儿家的,都是在府里颇有体面的管家娘子。她二人此时已给薛太太和薛大奶奶请了安,薛太太命人搬了两个脚踏让她们坐了。二人说了几句场面话,便都不约而同的用眼睛去看坐在薛太太右手处的那个少女。只见那少女不过十七八岁年纪,一张白皙的鹅蛋脸,长眉入鬓,杏眼樱唇,生得一副好容貌,是个既秀丽端庄,又颇有福气的长相。

    薛太太见她们看过来,就笑着指着那少女道:“这是我娘家侄女,闺名婉宜。”又转头对林婉宜道:“这两个是长宁伯府周家的妈妈,他们家二奶奶是你大嫂子的娘家妹妹,咱们两家是姻亲,都在京城里住着,时常走动的,所以这次也叫你出来见一见。”

    林婉宜面无表情的坐着,身子象上满了弦的弓,绷得紧紧的,一双手交握在一起又冰又冷,她的眼睛仿佛是直视着前方的人,眼神却又分明并没有看任何人,整个人都木木楞楞的,薛太太和她说话她也仿佛没有听见。

    薛太太对她这种态度倒也全不介意,只依旧跟周家的二人继续道:“婉宜原是在青州老家住着的,去年年底才过京城来,本想过年时带她去各亲戚家串串,也好认认亲戚,不想这孩子从青州一路过来,路上受了风尘,又加上一南一北的水土不服,就病倒了,所以也就没带她走亲戚,只让她在家里好食好药的调养着,如今她休养了有大半年,这身子才算是大好了。”

    于赫荣家的今次是带着“相看”的任务来了,自然全副心神都放在林婉宜身上,一边仔细将这位表小姐好好打量一番,一边笑道:“既然是大好了,以后就常出来走动才是。不知表小姐芳龄几何?”

    薛太太道:“今年十八了!说来可怜,她十五岁时她父亲就得病去了,这孩子在老家为她父亲守了三年的孝,后来她母亲又身子不好,她又在床前照顾着,就这么给耽搁下来了。直到去年她母亲的病好些了,她兄长也成了婚,我才把她接到京城来,想着给她找个合适的人家。”

    婉宜听着她们说话,只觉得仿佛有刀子在心上划,她原本以为她的心已经麻木了,可是此时她分明还是能感觉到心口一阵阵顿痛。她把双手握得更紧了些,长长的指甲抠进了手心的肉里面,上下两排牙齿在嘴里紧紧的咬着,几乎要咬出“咯咯”的声响来。最终,她还是再也忍不住了,站起身来生硬的道:“姑妈,我房里还有活计要做,就先告退了。”

    于赫荣家的听了笑道:“姑娘家儿脸皮儿薄,表小姐听咱们说起她的婚事就不好意思了。”

    薛太太也笑道:“女孩儿家,这种话原本也该回避的。”转头对着婉宜故做和蔼的道:“既是这样你就回房去吧。”

    婉宜勉强忍着给薛太太和薛大奶奶行了个礼,正抬腿要走。站在薛太太身边儿的李妈妈突然上前虚扶了她一把,说了一句:“表姑娘小心慢走。”然后弯腰伸手,把她下身穿的玉色挑线裙子往上一提,故意将她裙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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