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干燥,一点也不似在河底。脚下的路是玉石铺就,也是白骨铺就……实在是硌脚。
花清禾皱眉,这里到处挂着华美柔软,色泽暗沉的红绸,满室充斥着厚重的焚香味。
就像另一个北辰殿。花清禾心喘不过气来。
看得出墓殿群已经存在了数万年的光阴,但是这里却是没有灰尘。
干净如初。
她发现青铜器上刻满了上古文字。她不安。
这种不安是由心而起,深藏在血液之中。
她推开被扎满名剑的朱红木门,径直走入正殿。
处处挂着红绸,无风自飘;都是暗香味,无火自烧。
可怎么看也都是颓废的灰败。
正殿里只有一口简单的木棺。
花清禾像受了蛊惑。
她开了这口棺材。
棺材里只有一个女人。
眉眼艳绝天下,妆容精致无暇。凝脂的肤,朱红的唇,嫁衣上的山茶团团如火,这是顶好看的美人。
当得上无双。
花清禾去细细的抚摸那乌发和朱唇。
指尖一时凉了。
花清禾知道这个女人是谁。
她每日都会在青铜镜中看到一样的面容,但很可惜棺材中的女人只是个用白瓷造就的死物。
突然,整个大殿往下陷入。曲轮嘎吱嘎吱的转动,又是一个机关。
墓主人啊,墓主人。
到底是谁呢?上古的大能都是这般无聊?
这个墓室群沉了下去。花清禾瞥了殿门一眼。
笑。
打开的是什么?你要放出什么!
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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